两栋不行二十栋,我还不信拿不下他了!”
顾西洲深吸一口气,“傅寒声,你自己作死别带着我,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他好像躲瘟疫一样跑了。
这是什么资本家言论?
跑去跟军方的领导说这个,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他得赶紧离远点,免得傅寒声挨枪子的时候崩着他!
傅寒声望着顾西洲的背影,伸出一只尔康手。
然而顾西洲根本不理会他的挽留,一溜烟跑没影了。
“奇奇怪怪的!
明明是你来鼓励我振作起来,现在我振作起来了,你又生气了!
真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比女人心思还难猜!”
傅寒声吐槽完,对着镜子又理了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虽然他现在失势了,社会地位一落千丈,但是这件事情对他气度的影响还没有开始显现。
他依然是那个霸气侧漏的傅氏总裁。
他相信,所有人都会为他的气质而折服!
他自信地对着镜子说,“姜年年,我来了!”
……
当傅寒声坐着挂满装饰,甚至连原本样子都看不出来的,比婚车还要高调夸张百倍不止的车子出现在国防科大门口时。
站岗的士兵疑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车,这是来送货的车吗?
送什么的?
这么小的车能装什么东西?
很快,又有十几辆货车车队跟在这辆车后面进入了士兵的视野。
这回士兵确定了,这么多车,肯定是来送货的!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再次疑惑了。
只见大货车停在靠边的地方,然后下来十几个搬运工,二话不说就开始卸货。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士兵已经在等着登记放他们进去了,结果他们直接把货卸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