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扣紧了手掌,力道之大骨节都泛了白。
硬碰硬的事情他已经做过一次了,那样惨痛的结果他承受不起。
要是再留下满身的伤,奶奶她
许寒看着这群笑的十分恶劣的混混,肩膀微微颤动,半晌,他闭了闭眼,将自己的自尊亲手抛去,哑声叫了两声:&ldo;汪汪&rdo;
&ldo;哈哈哈哈哈哈哈,叫的不错。&rdo;
&ldo;还是这怂包有意思,哈哈哈哈。&rdo;
这群混混笑的人仰马翻,恶劣的起哄:&ldo;再来,多叫几声啊!&rdo;
黄毛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朝着许寒吐了口烟圈,看着对方呛的天翻地覆的狼狈样笑的更邪了。
他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捏住许寒的后脖颈,歪着头恶意道:&ldo;狗怎么能站着呢,跪下叫。&rdo;
灼烧的烟头离皮肤不过半指,有烟灰带着热度落下,许寒略略颤抖了下。
&ldo;你们,不要太过分。&rdo;他受不了的挣了挣,咬牙挤出几个字来。
&ldo;这就过分了,那还有更过分的呢。&rdo;黄毛恶狠狠的笑着,手下一用力,将还未燃尽的烟头死死按向许寒后颈,轻微的烧焦味传了出来。
&ldo;啊!&rdo;许寒痛的脸都扭曲了,他双手拼命推搡着后面仍在捻着烟的黄毛的手臂。
待烟完全灭了,黄毛才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装模作样惋惜道:&ldo;既然你不吃敬酒非要吃罚酒那可不能怪我们了,这么对你,我们也很痛心的。&rdo;
许寒被放开后捂着伤口往后跌了几步,还没等他站稳,迎面的一脚就将他重重踹倒在地,他疼得咬紧了牙,视线模糊了一阵。
他挣扎的想站起来,就又被踹了肚子倒了下去,这一脚很重,当即叫他卸了力,虾米一样蜷在地上,接着就是无休止的漫骂殴打,他无力招架,只能尽量护住脑袋,像一个破烂的沙包一样。
散落的塑料瓶在地上被来回碾压滚动,发出哧啦哧啦的声响,磨着许寒不堪重负的神经。
看到这一幕的程虞滔天的怒火直冲大脑,身体比意识更快行动,愤起一脚踹翻了离他最近的一个,趁着这群人还未反应过来,手肘狠狠撞击左边人的肚子,转身时毫不客气的踩上旁边人的脚,他人虽不大,但动起手来刁钻凌厉,刚刚还嚣张不已的混混如今哀声一片。
许寒听到动静迟钝的抬头,他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空茫的眼中忽然颤动一下,后慌忙埋下了脸。
他不甚清醒的脑子如今更是浑浊。
少爷,少爷怎么会来这里?他,他看到了,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了,怎么办?怎么办……
程虞蹲下身看许寒的功夫纪叔跟司机已经跟了上来,纪叔一看情况立马让司机将这群蠢蠢欲动的混混完全制服,紧接着报了警。
&ldo;许寒,许寒,是我,是我来了,别怕。&rdo;程虞轻轻揽过许寒的肩,只是这一个动作地上的人便像触电一般,极轻的抽了口气。
他当即收手探头去看,那后颈上被烟头烫出的血窟窿当即叫他炸了理智,猛地站起身,眼圈发红的往那群混混那边走,几乎是咬碎了牙怒吼:&ldo;这群杂碎!混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