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收回去!”临清压着恶心呵斥,“全身都洗干净,才可以碰我!”
临安自闭。
这个叫宁怀瑾的两脚兽,那么久才给它洗干净一条尾巴。
要给它全身洗干净,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它要那么——久贴不了哥哥。
宁怀瑾全程吱都没吱一声,一直在埋头苦洗。
直到临清看不下去。
“喂!”他抬爪在宁怀瑾腰部戳了下,“还要多久才能洗好啊。”
宁怀瑾噎了声,不大情愿承认:“……很久。”
他原以为雪豹身上的脏污,就是单纯沾染上的飞船坠落的物理脏污。
洗到现在,宁怀瑾才总算发现,这些物理脏污之所以洗不掉,是这上面附着了他的精神力。
他得先用精神力,给雪豹一根一根捋干净沾染上的精神力,才能继续洗物理污渍。
临清沉默。
几秒后,他不太好意思撤掉身上伪装,露出后腿上同样黑了的一块毛毛。
“你先别管它。”临清蹦到宁怀瑾面前,侧身,“先给我洗。”
宁怀瑾疑惑投来视线。
看见临清后腿往上位置奇怪又集中的规则脏掉的一块毛,疑惑更多。
这种痕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无意蹭的。
刚冒出来没几秒,临清呲牙:
“临安那死孩子,我说了好多遍,让它脏的时候不准来碰我。”
“它偏偏来碰。”
“真的是,能把我气死。”
从来没安慰过人,更不可能安慰猫的宁怀瑾默然一瞬:
“没关系,人类的小孩更不省心。”
临清:……
是这样安慰猫的吗?
“你先别说话,给我洗干净。”
说着,临清翻过前爪。
“还有这两只爪爪,肉垫也被弄黑,洗不干净了。”
月光明亮,哪怕是在夜晚,宁怀瑾也能看清楚临清翻转过来的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