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是他的仆人。
仆人要是手腕受伤,就不能做事情了。
甚至有可能,他还得反过去照顾仆人。
这种倒反天罡的事,他才不会去做。
面对傲娇单纯的临清,宁怀瑾好气又好笑。
这小猫,真是。
单纯到对人一点防备都不带。
怕是哪天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顺两把临清后背的毛,宁怀瑾无声轻叹:
“清清那么熟练,以前也帮别的人治过伤吗?”
他得问出有没有其他人见过临清。
有,回去就把那人给抓出来解决好。
对宁怀瑾没有戒心的临清,想都没想,直接顺着男人的话接下去。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随便的猫吗!”白猫语气中很是透着矜傲,“告诉你哦,你是我第一个治的人!”
还是看在宁怀瑾是他仆人面子上。
要不是仆人,他才不救。
宁怀瑾悬着的心略微放心下来。
他垂眸,注视着怀中在顺毛下,发出舒服呼噜声的白猫。
提醒他对人类保持警惕的话挂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罢了,一只猫。
他总护的好。
那些人为了自身利益,勾连起来的阴暗面,没有必要告诉眼前这单纯的小猫。
就让临清一直这样,永远对这个世界,抱着最纯粹的善意吧。
宁怀瑾按下心中纷杂思绪,顺临清毛的手往后移,落在白猫后腿那一块脏污处。
男人伸出手,拇指在那被染黑的毛毛上打转,拿捏临清最在意的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清清,这个力道合适吗?会不会太重了?”
一直觉得宁怀瑾手法有些奇怪熟悉的临清,听见这两个问题,脑子灵光一闪。
他终于知道奇怪在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