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
“不是这样。”审判庭主席第二十次纠正,“我也是哥哥。”
虽然他更想被临安叫哥夫。
……嫂子也行。
七个小时,临安学会了人类幼崽十岁前的所有词汇量。
他抱着宁怀瑾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一个抱枕,一边咬一边摇头:“我不。”
“你是人。”
拒绝完的临安眼前一花,头顶突然被打了一下。
非常干脆把“打雪豹”这帽子扣到人类身上的临安捂着头顶:
“你打我!”
“我要告诉哥哥!”
真正揍雪豹的临清语气挑衅:“不用告。”
“是我打的。”
临安秒怂:“哥哥,醒啦!”
原型雪豹撒娇都打动不了临清,更别提现在人类幼崽模样了。
临清一个字都不买账。
抬起爪子,干脆利落把临安伸过来的手打掉:
“你刚刚叫宁怀瑾什么?”
“哥哥。”
临安甜甜一笑,声音夹的宁怀瑾泛恶心。
临清眯眼。
竖起猫瞳中的亮光看的临安心虚。
“是吗?”娇软声音上扬,“我刚才怎么听见有谁说了‘不’?”
临安头顶耳朵都垂成了折耳猫的模样,不敢回答又不敢撒谎,只能玩着手指不出声。
幼崽怂巴巴认错的模样,没打动心比冰还要冷的矜傲狮子猫。
倒是人类先不忍心。
看着临安乖巧认错的模样,宁怀瑾想到了自已小时候。
很久以前,他对父爱还有所期待时,也曾这么在父亲面前认错过。
虽然那些错误,过后在看,根本就不算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