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下来知道方子泓这是为何,这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可不能真让方子泓拜一个扫地郎为师。
挂个名头便好了,玄门弟子独自修行也不是不可以。
扫地郎挑眉看他,打断了他的话:“当真?”
这话是看着楚秋说的,但话是问方子泓的。
方子泓:“……”
方子泓神色不变:“既然说了要拜师,那便拜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能拜我为师,不亏。”
扫地郎一笑,竟有几分邪气。
“你以后便知晓了,小子。”
……
江知缇在镇上待了两日后才启程返回。
缘由是狸子舍不得回去太快,一路扒拉着袖子,江知缇只好再留两天,带着它吃遍了一条街的零嘴包子烧饼饴糖,它才罢休。
还未待她为自己为何逗留山下辩解,怀中的狸子便被捏住了后颈肉给提溜起来。
霜圆狸:“……”
完了,冲它来的。
对上那人一如千山雪月般冷冽凉薄的双眸,霜圆狸缩了缩脖子。
但这回它不用只挨教训了,它直接扭头冲着江知缇求救。
“师父……”江知缇一时也不忍了。
虽说要逗留不肯回去的是狸子,但她没有直接走,而是纵容了狸子,还一路抱着狸子吃,也没好到哪里去。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道尊松手,狸子登时撒丫子跳入江知缇怀里。
“剑可取到了?”
江知缇忙不迭回答:“取到了。”
“御剑之术,可还记得?”道尊看她一眼。
江知缇如捣蒜般点头:“记得的,师父。”
霜圆狸在江知缇怀里甩了甩尾巴。
这装什么,不是一早便知道人拿到剑了吗?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