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天,江瑶喜欢他们班的彭余彦这件事渐渐被传开,男生对那个叫彭余彦的人是又恨又羡慕,单纯是觉得:为什么同为男生,就没有漂亮女生喜欢自己呢?而且彭余彦,好像也不是很帅。
江瑶不喜欢这种被人误会的感觉,有种被众人窥视着一举一动的不安感,刚想着跟舍友解释,护理老师从外头进来,严厉的呵斥班上同学:“你们不学习聚在一堆做什么,都会了吗?大老远就听到你们班的笑声,有没有点纪律。再说一些和学习无关的事学委记学号给我。”
班上鸦雀无声。
江瑶那些话被强制憋回去。
那一节课里,江瑶如坐针毡。
同样的时间,临床系的某间实验楼里,一堂实验课刚刚开始。
陈遇在坐在位置上翻了几页书,眼里被一股浮躁感笼罩着,挥之不去。
江瑶这几天,有古怪。
直到解剖学老师从实验冰箱里取出猪肾,一群学生围上去发出一阵难听的声音,陈遇才抬起头。
蒋从闻在那头艰难的扒开人群,捏着鼻子回来拽住陈遇的袖子就干呕起来,“卧槽,这味真的绝了。”
一个大笨蛋
◎手还是很好看的◎
陈遇扒开蒋从闻在自己衣服上的手,快速的退到一边,说话的语气很嫌弃,“你别吐我身上。”
脏死了。
蒋从闻没有真的要吐,他纯粹就是觉得这东西很臭,生理性的讨厌,为了生动的表达自己的厌恶,用最夸张的表情动作演绎,瞥见陈遇脸色不冷不淡,蒋从闻站直身子也不装了。
他一副没意思的样子说:“你这人真无聊。”
他都这么卖力的表演了。
不应该配合一下他的演出吗。
太浪费他酝酿出来的情绪了。
付一林瞅见老师把实验用品倒到治疗盘里,好奇的站起来,踮起脚尖使劲往那瞄,看到东西后就把目光收回来,朝着蒋从闻哼笑:“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人,怎么这会儿犯傻,你说你凑什么热闹,这玩意都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冻来冻去,我瞧着都变色了。你上赶着闻,不熏你熏谁。”
蒋从闻周身不爽,睨他一眼,淡淡的语气说:“滚,把裤链安嘴巴关上门。”
陈遇倍感聒噪,挪动凳子离他们两个远远的坐着,周身上下写着嫌弃。
他翻出手机点进微信刷新一下,除了群里推送的垃圾消息不停冒出来,没见到江瑶聊天栏里有红点。
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