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淫吗?”
李奕猛地回神:“小钰,我……”
徐钰鸣屈膝,脚边薄被覆来,软肉自然抵住被褥,堆起小小弧度。
他总能准确拿捏李奕的癖好。
没过多久时间,李奕溃不成兵,声音如蚊呐:“小钰不是怪物。”
他如精雕细琢造就的瓷娃娃,摆在高高玻璃橱窗里,周围都是闪耀夺目的光线,投下来的阴影落地,照在除去工作几乎无一样能拿得出手的李奕。
无尽自卑令李奕难以抬头,他搬出另一人当挡箭牌。
“我进花厅前,徐晋枟也在。”
名字如颗小石子掷湖,徐钰鸣躲在被子底下的手收紧,继而快速松开。
“所以你已经见过他。”
徐钰鸣点头,昏睡一天脸苍白,提及过去,他难得浮现笑意。
“我们没有任何交流。”李奕回。
“真的吗?明明是他掏全部的钱,资助你一直大学毕业。”
徐钰鸣语气听不出情绪,细软发丝散落枕头,安静凝视装满绿叶的窗。
“你还记得他?”
李奕抽纸巾的手慢了些:“大概。”
“记性不错。”
徐钰鸣回应不冷不淡。
“……”
本想续接话头,李奕性子闷,说不出花言巧语,他用棉柔巾沾了温水,轻轻拭去那白色。
徐钰鸣偏头,尚未来得及开口。
“你们……在做什么?”
房门不知何时拉开,徐羽树手提果篮,眉心紧蹙,目光夹杂隐愤怒,望向压在徐钰鸣胸口的纸巾。
◎发育阵痛◎
“擦奶?”
徐羽树虎口撑住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