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披在他肩膀的软发垂落,露出不堪一折的细瘦脖颈,浅色血管清晰可见,令人心生旖旎。
护士稍微屏息。
她心跳如鼓,指甲陷入掌心。
【作者有话说】
v后是小鸟养(?小钰、单亲“妈妈”打工记、还有旧版的某位孟先生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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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皎皎月光◎
每每回想起那夜,纵使责任无关于他,可徐羽树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在几座城市搜寻无果,逃一般离开话题中心,整日以酒精麻痹。
“我早该意识到的。”
他坐在徐家别院,木椅老旧,垂着头,脚边堆满大大小小空酒瓶,徐羽树伸腿踢开,玻璃叮叮咚咚,几个顺台阶滚下去,窝在草垛里。
“那天小钰不讲话,他看着我,一定是我给他灌输的东西让他不开心……”
“否则他怎么会一言不发就走?”
徐羽树胳膊撑在膝盖,刘海与他人同样颓废,寸头长成了及耳短发,眼底因得不到安宁终日密布血丝。
他絮絮叨叨说完,盯住面前人身上的摄像机,抬手向虚空一举,就当与来访者进行招呼:“没什么好说的。”
顿了顿,徐羽树闭眼。
“仅仅过去半月,徐晋枟快把这座城市掀个底朝天,如果有消息,也会比实时监控来得更快。”
“现在连他都找不到,小钰是铁了心的躲着,我又有什么办法。”
“订婚的事?”
仿佛听到天方夜谭,徐羽树嗝出熏熏酒气,肩膀像没骨头似塌软,整个人都快从椅子滑到地。他扶住旁侧装满空酒瓶的纸箱,哗啦声摇摇欲坠,空气中浓厚酒精气不难让人怀疑徐羽树离酒精中毒仅一步之遥。
“他养大的孩子跑了,连句话都没留,对那种爱面子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要我说啊,小钰跑得好哇。”
徐羽树前倾身子,咧开嘴,原本藏在衣服里的戒指项链滑落,镜头缓缓下移,画面聚焦,外表皮磨损严重,已经无法看清上刻的字。
他忽然凑近,五官不断放大。
“去拍徐晋枟啊,去拍他现在落魄的样子,去拍他砸烂小钰院子的样子,去拍人撕破那张假脸,要砸了整个徐家!”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上得了哪里的台面?滚!滚出去,别让我们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