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日起,回到你原来的位置吧。”冯督军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说,“这后宅失火的事,万万不可发生第二次了。”
“是。谢督军宽宥提携。”老徐感激涕零,“督军,还有一个事也要请您的示下。”
冯督军看向老徐,但见老徐一脸的大爱无疆,望着窗外的常欢,缓缓开腔:
“督军,我想收常欢为我养女。我想是主听到了我的召唤,赐我宁馨儿,满室增辉。日后,我定会携女为主祈福。”
老徐复检后无恙,当天下午就和毓华常欢一起回家。
路上,毓华始终一言不发,一到家里,就把常欢赶上三楼。
“我和你姊夫有要事商谈,你在上面好好学习,没事别下来。”
常欢点点头,乖乖听话上了楼。
卧室里就只剩下老徐和毓华,毓华扶着老徐靠在床上后,一脸冷若冰霜。
“你这么做什么意思?”
老徐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顺带把药吞服后,方才缓缓开腔:“这件事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你既然一心求后,那就去找旁人同你生孩子。常欢是我妹妹,你硬将她收为养女到底图什么?”
“自然是图家宅安好,妻贤子孝。”老徐不疾不徐道。
毓华冷冷一笑:“是么,我看你是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
“我的前途稳了,才更能给你们一个安稳,有何不妥。何况这也没违逆你我的契约吧?”
“你既提到契约,那便同你说这契约。五年为期,届时你我离散,常欢这‘养女’你打算如何安顿她?”
“该怎么安顿就怎么安顿。即便我与她只有五年缘分,她是我老徐的义女,日后去深造也好,去社会做事,或是嫁人也好,都不会有人敢小瞧了她。”老徐说着叹了口气,“五年尚远,你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同我谈分别的事了吗?”
老徐脸色流露一丝哀伤,毓华琢磨着他的神情,却听他又道:“给常欢一个名分,我才能给她更多东西,也给你更多。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我会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对她好的。
毓华沉默良久,道:“望你言出必行,而不是只把她当成你往上爬的一块踏脚石。”
跟老徐说完,毓华又来到阁楼,常欢打着呵欠开的门。
“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