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扯了扯嘴角,麻得慌。他自立自足地拿过身旁的枕头放在腰后,坐起身才发现身上红痕还未消散,膝盖处甚至多了几处淤青。
“……”
搞清楚状况的谈闻立即意识到这位金牌鸭不走的意图。他钱多,不代表有钱烧得慌。起初定的是他上位,这金牌鸭让他下位这事暂且不论。只顾自己享乐,让金主跪了两个小时,还不够下作吗?
他也真好意思拿钱。
谈闻冷下脸:“你的服务特别差,现在走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路褚笑了,往前走:“这么冷血?”
和昨晚不同,今天少了调情的牛郎周遭透露着清冷感,这让谈闻有些许的不适应。他警惕地往后退了退,倚靠在床上。
“给你上药,要不要?”
谈闻大脑宕机,脸蛋霎时间泛红,急促又窘迫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路褚把药递给他,谈闻拿着药进浴室,上好药出来,路褚已经穿好衣服。他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晚的黑西装,换了一件灰色长袖和休闲裤。少了锐气,多了平和。
坐在那,倒是赏心悦目。
谈闻默默看了两秒,“你哪来的衣服?”
路褚偏过头,“叫人送的,药上好了?”
谈闻硬着头皮点了点,“我先走了。”
路褚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边,手上勾着一个购物袋,“穿新的吧。”
谈闻心里又给牛郎加了一分,真体贴,要是愿意做下位就好了。
“谢谢,多少钱,我转你吧。”
“行。加个微信?”
“你卡号报给我就行。”
“我不记得了。”
谈闻语塞,找出手机递给他:“加吧。”
滴一声,扫码通过。
谈闻随手转了一万给他:“多的算小费。”
路褚淡淡地嗯了声。
事情解决完,谈闻换好衣服,准备离开。
路褚坐在沙发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谈闻疑惑,“那你怎么在我的包厢?”
路褚解释道:“昨天围着你的其中一个是我客户,我们正谈合作,你朋友打电话叫他过去,他就拉着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