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闻在网上搜索四手月季,发现他的受众群体还挺多,只是他从没刷到过。谈闻点开一个视频,被雷得不轻,听完一遍,他把进度条拉倒最开始,忽然笑了。
“这个人唱歌还挺好听。”谈闻说。
路褚在旁边听完全程,他更喜欢轻缓舒适的音乐,这类型从未接触过,但听谈闻这么说,路褚也点了头:“好听。”
谈闻突发奇想:“我们留下在场外听吧”
路褚相对现实一些:“能听得到吗?”
“不知道。”谈闻看向那些没有票,但在门口举着牌子等待的粉丝,轻飘飘地说:“或许呢。”
或许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路褚说:“车很远。”
“那下车?”
“可以。”路褚回答。
两个人就这么下了车,走在角落处,不拘一格地坐在阶梯上。
陆陆续续的,排队的人越来越少。
谈闻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个特别傻缺的决定?
他看向路褚,还没说话,路褚先道:“大家都在等待。”
大家都在等待。
等待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谈闻倏然放下心中弯绕,他对上路褚的眼睛,笑吟吟地说:“你比我旷阔。”
“你真的在国外待太久了。”路褚说。
谈闻:“……”
温情寥寥无几,谈闻忍不住给了路褚一个白眼。
路褚闷笑。
不多时,场内传出刚才谈闻看过的音乐前奏。
“啊——”
“是四手月季——”
“开始了开始了!”
乱糟糟的,不少喜欢四手月季的粉丝亢奋起来。
谈闻支起耳朵,认真听。
“大家好,我是四手月季。”
音乐节隔音不算好,声音准确无误地传达在场外所有观众耳朵里。
看不见人,但能听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