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海磕磕巴巴。
猜着王渊会给钱,给一贯两贯、最多想到五贯。
结果……
“……不行,这太多了;王渊,你给我们买这么多东西,我们已经知足了,不能再钱了!”
王撼山摇头。
大虎、二虎一人五十贯,他拿六十贯,就是一百六十贯。
无论捕鱼法、弓鱼术、制白糖,都是王渊秘法。
随便找个人,一天三十文,有大把人抢着干。
怎么可以拿这么多。
“对,不能要!”
大虎、二虎也表态。
堂兄弟帮个忙,肉吃了缎衣买了,还要什么钱。
王四海也开口:“王渊,我就是个流氓,平日吃不饱穿不暖,去哪里都被人看不起,这两天跟你有肉吃有酒喝,现在还有缎子衣,已经很满足了,这钱我也不能要。”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能要,要了良心上过不去。
王渊笑笑:“五六十贯钱多么?”
大虎、二虎、王四海连连点头,王撼山若有所思。
王渊道:“一亩地五贯上下,里长刘有财有三百亩地,至少一千五百贯,这还不算他家的银钱粮食,想想他们那么多钱粮,我们这点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