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一脸冷厉:“我不但打你,毁你也是轻而易举。”
刘建业冷笑:“大言不惭,你童生,我是秀才,你乡下来的泥腿子,我刘家嫡长子少爷,你我学识地位家业天差地别,你凭什么毁我!”
“就凭你干的这些龌蹉事!”
王渊冷冷一笑:“信不信我去郡城找个戏班子,把你干的这些烂事编个戏剧,他们唱一场我给十两银子,不出三月你就会身败名裂,提学官也会革去你的功名,永远不能科举。”
“你、你敢!”
刘建业浑身一颤:“你这泥腿子拿出十两银子么!”
王渊眯眼:“我还有更省钱方式,一天写十多张告示,三个月写上个一千张,去郡城贴五百张、去州城贴五百张,你说这样传播效果,会不会比唱戏更好?”
嘶!
赵武、刘有财倒吸凉气。
这招太狠了。
读书人即便有才,如果臭名昭著,也会丧失科举资格。
王渊眨眼间,想到两种害人方式,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坏水?
以前咋没看出他这么坏呢!
刘建业两眼一眯,阴狠藏了起来:“我不再打诗涵主意了,也不管刘有财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王渊面无表情:“希望你言而有信!”
走向刘有财,刘建业一脸阴恻恻:“去衙门管好你的嘴,否则你连刺字充军机会都没有。”
啪!
救醒翻过来威胁他,刘有财瘫在车上,彻底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