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商户、渔民点头。
若是他们有人靠山,小吏、泼皮哪敢盘剥他们。
王渊哂笑摇头:“不,你们错了,大错特错了。”
商户、渔民有人不服:“那是因为什么?”
王渊眯眼:“你们被盘剥,不是因为你们没有靠山,而是因为你们是懦夫、孬种、软蛋,你们比阉人都没种。”
“这样骂我们,你又算什么玩意!”
“你又比我们好到那里去,大王村的人不一样被抓了!”
“你才连阉人都不如,同族被抓了不去管,只敢来骂我们!”
温顺的商户、渔民怒了,好似变成吃人的猛兽。
对待泼皮、小吏,他们不敢呲牙,但对一般人却不怕。
大虎、郭仓、郭良脸色一变,连忙护在王渊四周。
许捕头、捕快看傻眼了:这小子搞什么,让他来说服,他竟然骂人;好言相劝都不去,骂人能骂去么。
一见众人怒了,王渊反而眼睛亮了,继续骂道:“还不承认?你们说自己没有靠山,现在县太爷给你们做靠山,这不比泼皮小吏强百倍?”
“可你们却怕小吏威胁而不敢去,还敢说自己不是没种的玩意?”
愤怒商户、渔民低头了。
有人不服气小声道:“可县令是流水的,小吏才是铁打的!县老爷走后,他们在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就是因为你们这样没种,他们才敢找你们麻烦!”
王渊眼神鄙视:“他们有什么可怕的,十多个泼皮一伙,你们加起来上百人,每人回家叫一两个,就是几百人了。”
“你们真要团结起来,十多个泼皮够你们打的么,见了你们都要下跪叫爷爷。”
许多商户、渔民双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