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说得再详细些吗?”
“我说的不对吗?”莫明秋没有回答,只想着帮自己下台,皱眉说道:
“相术而已,玉侯莫要当真。”
“先生尽管直言,适才是在下失态了。”汉玉侯假装淡定了下来,目视着莫明秋的眼睛。
莫明秋觉得自己推托不掉,继续说道:
“从这手纹朝向看,这前为北,后为南,应是困在坎位上了,大致也就是西边。”
“还能再详细吗?”
“恐怕我这水平是不行了。”
“莫公子已是神算了,是在下要求太高。但不知我这右手又是如何?”
“左前右后,才为全。左手困因多半是因右起?”
莫明秋一边掐着手指,一边念叨。四周鸦雀无声。
“玉侯当是受困于东边,距离太远,因是困心。我难知缘由。”
汉玉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瞪眼望着莫明秋半晌才说道:
“莫公子还能再具体点吗?”
“恐怕不能了,相术而已,虽说这本事属于神鬼之术,但决做不到通天。”
孟坊主见汉玉侯如此表情,莫明秋所说无疑都是真的。
她忘着莫明秋疑惑的问道:
“公子的相术不知是跟谁学来的?也太过神意了吧?”
莫明秋笑道:“是我一个朋友,此人博学,他的名字叫向大海。”
“公子朋友有如此本事,恐怕公子自己当也不是凡人吧?”汉玉侯缓了过来。
“我学东西太广,所以都难成大器。这文也不成,武也不成的,所以才混世于江湖。”
“你这相术在我看来就是天下第一了。这诗词歌赋听孟坊主说也是高人几等,我猜公子肯定还会下棋,对吧?”
“这下棋多少会点,但水平不高,时常被人杀得屁滚尿流。让玉侯笑话了!”莫明秋自己带头笑了起来。
“你适才在船舱里不是说每次都能让先吗?”
汉玉侯有些疑惑,因为在他的词典里没有谦虚二字。
“总是会输,让与不让区别不大。但面子上应是好过一些。”莫明秋自嘲笑道。
汉玉侯有些失望,他对莫明秋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反感,又坐了一会,找了个说辞,提前走了。
孟坊主假装挽留,可汉玉侯去意已决,于是众人将他送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