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三天,这天天还没有亮,李邺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公子快起来!”是粗使丫鬟阿珍的声音。
李邺披上衣服打开门,外面果然是阿珍。
这时,裴三娘也开门了,问道:“阿珍,什么事?”
“外面有人找公子,说是从相国府来的,有十万火急之事。”
“我去看看!”
“邺儿,带上剑!”裴三娘提醒道。
李邺连忙回屋拿了短剑向门口跑去。
门口站着李林甫的心腹侍卫王宽,他认识李邺,出示了李林甫的金牌,低声道:“相爷在丰县等待公子,你赶紧跟我走!”
“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和你父亲有关,你赶紧去见相爷!”
李邺心中一惊,父亲出事了吗?
这时,裴三娘已经把马牵了过来,“邺儿,快去吧!”
李邺翻身上马,跟着王宽出了春明门,快马加鞭,向东面疾奔而去,一个时辰后,他们抵达了丰县。
他们没有进县城,而是来到县城旁边的驿站,这里有大群骑兵和好几辆马车。
正是李林甫的马车,上面还插着旗帜。
李邺被领进房间,果然看见李林甫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神情颇为焦虑。
“孙儿参见祖父!”李邺在门口躬身行一礼。
“啊!邺儿来了,快进来。”
祖父有急事,李邺也不拘于礼节了,直接进来坐下。
两人坐下,李林甫叹口气道:“你父亲被抓下狱了!”
李邺大吃一惊,“什么时候?”
“就在昨天半夜!”
“祖父能给我详细说说吗?”
李林甫缓缓道:“昨晚是你父亲在户部当值,结果户部文书库房突然失火,把十几年的户部帐簿全部烧毁,有人说你父亲失火前出现在文书库房附近,有重大嫌疑,伱父亲便作为第一嫌疑人被抓捕。”……
李林甫缓缓道:“昨晚是你父亲在户部当值,结果户部文书库房突然失火,把十几年的户部帐簿全部烧毁,有人说你父亲失火前出现在文书库房附近,有重大嫌疑,伱父亲便作为第一嫌疑人被抓捕。”
李邺着实惊疑,又问道:“那祖父怎么会在丰县?”
“我奉旨去华州和同州查看灾情,天不亮出城,刚到丰县就听说你父亲被抓的消息!”
“这是巧合吗?”
李林甫摇摇头,“怎么可能是巧合,我刚走,你父亲就被抓,一旦你父亲获罪,我也会被连累!”
“我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就纵火吧!这里面还有没有更深的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