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风时鸣已经好多了,当时受的大多都是皮外伤,五脏六腑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什么他除了起来吃饭吃药一直昏睡。
看似在睡,风时鸣的脑子里却没停过。
他猜到,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军营估计已经开始慌乱了,朝堂那边应该也得到了消息在寻他,所以这两天就得回去。
“喂,谢谢你!”
“我不叫喂”
“我明天就要走了,虽然你救了我,但是也轻薄了我,我们扯平了。”风时鸣一贯的表面冷冷的。
“轻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轻薄你了?既然你说我轻薄你,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就靠近风时鸣,上下打量着要上手。
江知晚最不怕的就是不要脸的人,因为对付这种人,就是要比他更不要脸。
风时鸣本以为这么说,眼前的小姑娘一定会羞的满脸通红,不知所措,肯定很有趣,没成想,遇上个比自己还刺的刺头。
江知晚又道:“不过我对你这只瘦排骨没兴趣,救命之恩你还是欠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对了你可是在卖身契上签字画押了。”
“卖身契,什么卖身契?“风时鸣挑眉。
“看到没,白纸黑字红手印?”自己捡来的人,自己留着用,但这口说无凭,万一这家伙耍赖,我到哪儿说得清。
纸上果然写着:“我风时鸣,自愿当江知晚的奴仆,一生一世,心甘情愿,誓死跟随。”
他抬眸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你英勇神武,天下绝色,举国之下有谁不知?”
“本来我也是不确定的,不过前两天扒你衣服的时候看到你怀里的私印,我猜印上的名字想必就是你喽。”
“你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不知道,愿闻其详。”江知晚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手背在后面,与他对视,气势上不能输。
“反正你是我捡来,要是不听话,大不了就把你卖到倌楼去,应该也能换俩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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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知晚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一堆,做了很多油饼和烧饼带着路上吃。
风时鸣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在做什么?”
“既然你是我捡来的,那肯定要跟着我呀。”
江知晚一个人在这儿可待不住,大好河山她是一定要出去看看的。
风时鸣俯下身脸越来越靠近:“你要跟我一起走?”
“行,反正路上会有很多危险,不怕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