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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山谷(第1页)

江知晚不屑于这些暧昧之言,又问道:“你拿的这些铺子,还有没有空着的铺子。”

白歌回道:“有,下面帮我打理的人给我的时候是说有几个空的铺子因为价高位置一般,就一直没租出去。”

江知晚望着白歌的眼睛期待道:“那我可以用吗?”

白歌眼含笑意:“当然”

“以后这些都是你的了,我没想过要跟晚晚分银子,我不缺银子的,以后若是你喜欢,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

江知晚汗颜道:“理智些。”

一连几日,江知晚都在铺子里的书案上不知道写写画画什么,小宁一个人在这里忙碌,不禁想起了以前总跟她斗嘴的唐元,心中肖想着,其实唐元,也挺好的,憨是憨了点,但总归不是个傻的,长得还行,武功还高强,头脑的理性又立马把念想掐住了。她自知自为奴婢,未来婚嫁自是由主家做主,少女怀春想的多些,但万万不可真动心了,想到这里,又很羡慕江知晚,走到哪里都有人有人疼。

晚甜居一茶客与友人喝茶时聊了起来,起初江知晚并没在意,后来仔细听了听,一年长些的男子道:“京郊处有一悬案,附近镇上村里这几年失踪尽百余人,有嘤嘤小儿,也有壮年老者,失踪之人在最近的山谷底下被人现了,但尸却残缺不全,要么少个心肝,要么少个腰子,死者身上亦是被抓肝挠肺似得没块好皮肉。”

那人说着渐渐小声了起来:“外面传言说啊,是附近山里的妖怪做的,有的说是黑瞎子成精,有的说的大蟒升仙,但谁都没亲眼见过啊,就算见了还能活着回来吗,所以最近因为这事儿弄得人心惶惶,到夜里寂静的无半点人烟,甚是骇人。”

另一年幼男子听闻面色渐白,不禁搓了搓手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我邻居家的外甥才七八岁,前段日子就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以为是被人贩子拐了去,可没成想昨儿个一山妇在山下河边洗衣裳现了这孩子的尸,报官之后,邻居家姑母去辨认,听说孩子里面都被掏空了,那孩子的母亲看到直接昏了过去。”

江知晚停下手中动作,起身去后厨拿了盘甜果,端着去茶厅准备多问几句事情来由。

“几位大哥吃好喝好,这是铺子里新做的甜果,您几位可以尝尝看,好吃再点。”

几位哥儿看到江知晚美无方物,都显得有些羞涩,但看到送来的甜果又皆面露喜色,拱手道谢。

江知晚趁此追问:“方才听见几位大哥在说很多人失踪的事,大哥可知现那些尸的山谷叫什么,位于何处?”

年长些的男子闻言色变,低声道:“姑娘你一较弱女子,这种事还是莫要打听的好”

江知晚柔声笑道:“大哥有所不知,我一远房表弟前些日子也失踪了,后来我找到他的时候,是被两个家仆绑了,这家仆也没胡抓住,后来我托人打听,他们是在外面欠了赌债,见家中主母病逝,孩童年幼,便生了卖主之心。所以我猜,这少肝少肺的尸不一定是妖怪,倒像是人鬼迷心窍。”

几人听后半信不疑,江知晚又熟络了几句美言,几个哥儿也都要面子不好驳美人之笑,便找了纸笔把那山谷名写了下来。

但无论是妖还是人,他们都怕惹祸上身,皆都不敢再妄论这桩案子。喝完茶又打荷了没吃完的果子便匆匆走了,后面几日再没见来过。

近日天总是灰蒙蒙的,乌云翻滚着却一直不落雨,不知是传闻太过骇人,还是天气渐渐热了,街上人也少了大半。

江知晚把几个空铺子拢了拢,竟有七八个之多,她又根据位置和铺面大小分别规划了各个铺子做什么合适,她想到的,就马上用纸写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这是她从小的习惯。

宫中日子多磨,白歌平时要么翻阅典籍,亦或者跟着南汝王习君王之道,皇后对他时时嘘寒问暖,虽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但不得不承认,江知晚不在身边,他只觉得心中苦闷不堪,如同琴少了弦。

究竟是因为她是轩辕晚那幼时泛起的情谊波动的,还是其它什么,他每每做事时想到此都会分神,想着想着便成了思念。

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不见面的时候,他总是琢磨自己还能为她做什么,好像这样,就可以离她更近一步。

前些日子,他母后一见便知他心意,有意撮合,又或者一道圣旨下来强压赐婚,但这都不是他愿得,他不愿也不能强迫她或者为难她靠近他,所以他将心中种种,坦露给母后让她不要自作主张,他只愿她有朝一日对他也是心向往之,哪怕像对风时鸣那般,依赖他。

可是她内心无比清晰,无论什么事都是那么的有主意,即便没有他,她也能独立前行,想到这里,白歌不禁苦笑。

那日天晴,白歌一大早便出了宫,出宫之前换了几身衣裳仍是觉得不满意,白的会不会太出挑,青的会不会显老成,红的看着都花俏,她喜欢什么样的呢。

小太监足足伺候了一炷香的时间,这位小祖宗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件玄色宽袖衣袍,小太监心里嘀咕着世子选的一件不如一件好看,但又不敢出言相劝,平日里这小主子尽是白衣青衫,如仙人下凡,潇洒极了,今日也不知世子近日怎的了,选了件他从前看都不看一眼的玄色衣衫,小太监把小主子伺候走后,把这一大早忙活的世子反常之言尽数回禀给了皇后,拿了赏钱,小太监又悄悄离开。

白歌进来同她说话时,太阳光照在他头上看不清模样,一身玄衣,威风少年,恍惚间,江知晚还以为是风时鸣来看她了,雀跃的跑过去抱住了少年的腰。

白歌怔住,不敢言语也不敢动弹,就这么任她在那里抱着,她胸前柔软,贴在自己身上,白歌感到浑身酥麻,耳畔灼热,悬在空中的手正犹豫要不要抱紧她,她已经站直了身子。

站直了身子,却慌了神,江知晚心中暗骂自己是不是眼瞎了,竟能把白歌认成风时鸣,还是太想风时鸣,看见个身形衣物相似的就抱了上去。

想到这里江知晚有些懊恼,这也。。太丢人了。

但是基于一贯的打肿脸充胖子的心态,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露怯的,愣是在嘴角挤出个弧度对着白歌笑了笑,阳光撒在她身上,笑起来像是整个人在光,他心中欢喜,以为晚晚终于对他心动了,手臂环绕着江知晚,竟又贴身抱了上去。

江知晚连忙用手臂挡住,但白歌看着瘦,身上倒是结实的很,推也推不动江知晚方才开口道:“外面有人看着呢,快松开。”

又解释道:“刚才我是看到一只蟑螂,一时害怕,所以跳到了你身上,你不要放在心上。”

即便如此,白歌的嘴角仍没放下来过。

两人一起去城南一家包子铺吃了早饭,江知晚低声把她前几天听到的事结合之前安安被家奴拐卖的事,加上自己分析的猜想的,头头是道的全部讲给了白歌。

白歌还沉浸在早上的拥抱中,江知晚捏了捏他胳膊,他觉得疼了才缓过神来。

白歌笑意盈盈:“晚晚,怎么了。”

江知晚跟他说了一大堆,感情他一句也没听进去,江知晚不再应声,只低头啃包子,心中暗暗道:恋爱脑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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