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时鸣一听瞬间就起来了:“什么外室,你以后还想要几个不成”
“嗯。。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可?”
“我不准”
“你只能有我一个,你不可以对旁人动心”
“看来以后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防止你沾花惹草”
江知晚觉得有时候逗逗他,他就会当真,她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也曾经叱诧沙场,也曾舞弄朝堂,究竟哪个是真实的他呢。
风时鸣见江知晚不语,便半跪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她腿上,像小狗狗一样等待摸摸头。
江知晚一手喝茶一手摸狗,不对,摸头,她开门见山道:“我未嫁于之前,我们不可有逾矩之行为,所以我们还是要分塌睡,我和你一间房,是因为你受伤方便照顾你。”
“嗯,我知道”
“我不会的,晚晚,但是我怕你会”
“摸头的头突然停了下来,改成了拧耳朵。。。”
隔天,江知晚找人拓印了很多张纸,写的是以民的身份角度赞叹,新皇登基所做的益民好事,和被有心人流言污蔑的事,并以学子的名义好生书写夸赞了一番,又写了一些为君为民之道和未来的展望,
拓纸写的不过半天便散漫于天际,大街小巷皆是,一时间百姓更加了解了新皇,也对未来的南汝充满了希望,而内容更是引起群众和学子们的共鸣
。。。。。
夏菏初放,鸣蝉肆意。
江知晚将南汝的生意全部安排和打点好,把小宁留在这里,所盈利的银子除去给掌柜们分红和给小宁做周转,其他全部换成了银票。
看着这么短时间内手里就有了万两银钱,江知晚心中不禁雀跃,手里越有钱,日子越自由,对待人事物,也就更有了主动权和言权。
收拾了所有的细软,给白歌写了一封信让皇城守卫传达,她和风时鸣买了辆马车赶往苍梧山了。
苍梧山自上古时期,便是有名的修行地,此地共有三水九峰三十六福地七十二洞天,轩辕晚和轩辕泽的师父苍梧便是这里的山主。
苍梧山弟子众多,辈分不按年龄,皆按修为天赋和年份平均排行,所以最是公平。
其中轩辕泽为现在的大弟子,轩辕晚曾经在这里也待过几年,作为小师妹除了调皮捣蛋和给师傅做饭,其他也没怎么认真修什么,江知晚对苍梧山的记忆已经很淡了,所以苍梧山对她来说,几乎是个陌生的地方。
马车很大,里面被江知晚布置的很是舒适,三层软垫,坐卧皆可,风时鸣头枕在江知晚的腿上,江知晚吃着鲜果,看着窗外沿途的景色,微风习习,马车不快不慢的走着很是恣意。
“时鸣,你怕不怕”
“怕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面对的很多未知”
“我并没有信心说服我兄长出面收复轩辕,如若他不肯,到时你怎么办”
“无妨,大不了就是困难多一些,时间久一点,但我只能赢,因为一旦输,便是万劫不复。所以从小到大,遇到任何困境,我能挺过来不是我意志多么坚强,也不是才智多么多谋,而是我没有退路。”
江知晚不语,手轻轻放在了风时鸣的身上轻轻抚着,对风时鸣来说,江知晚的触摸,是一味良药。
不经意间,江知晚俯身对着他的唇又是一吻,这次深情而绵长,舌尖轻轻的吮着,风时鸣大脑一片空白,顺从的就这样被江知晚吻着,这一吻,是心疼,是怜惜,是想呵护。
直到前面的马夫喊道:“姑娘,这一路也没有驿站客栈,咱们天黑前恐怕要找个地方席地而休了。”
“可以,车里我有多带的软垫,到时给您一块休息。”
“哎,好嘞姑娘”
日落之前,他们路过河边的一片树林,马车便在这里停下,风时鸣已经可以走路了,但仍然一瘸一拐,江知晚扶他下来,二人靠着树垫上软垫坐了下来。
马夫姓6,穷苦人出身,以前经常在野外捕鱼捉虾,做事也很麻利牢靠,江知晚和风时鸣刚坐下,他那边就抱了一堆干柴来支起了火。
虽然是夏日,但是架起火堆可以防止蚊虫和野兽靠近,夜里也会温暖干燥些。
马夫点燃火堆,没作声便去了河边,江知晚依偎在风时鸣身边,商量着晚上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