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舒童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听对不起。”张震柯怒吼着,这几个月,舒童面对他,除了对不起就是对不起,他受不了舒童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知道自己怎样一步一步沦陷在这个女人可怜兮兮的对不起里。
他一把拉起她甩在沙旁边,瞬间,膝盖传来一阵剧痛。
跪在地上的腿无法挪动,两只手撑着沙,脖颈被他的手牢牢锁住。
“撕啦!”肩膀的衣服被撕了一个口子。
张震柯俯身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肩膀。
粗暴的解开腰带。。。。。。
沙被推得往前移动,沙边缘海绵的支撑也无法隔绝身后压力带来的痛,只能任由眼角的泪流淌下来。
忽然他停住,提了裤子,瘫坐在地上。
眼神里的愤怒慢慢消散,直到被无助吞没。。。。。。
起身披了一件衣服下楼。
天空愈的黑暗,她坐在楼下的长凳上呆。
我该怎么办?无力感让她愈的冷。苍白的夜,尤其孤寂。
。。。。。。
“是不是苏月槿干的?”
“郝总,果然如你所料,心怡很快就有新的作品需要宣传。”
“给我盯着那个拍照的男人。”
郝子言语气低沉。
挂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现在终于弄明白这场闹剧的缘由,想着舒童应该安全了,这两天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准备在四周转转。
“舒童?”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凑近一看,果然是她。
“咦,你怎么在这里?”认出他的声音,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下来溜溜。”郝子言在旁边坐下来。
“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即使低着头,想侧过身,还是被他看到了。
“没事。”舒童嗓子有点紧,用力的说。
“我看看。”掰过来,右脸露出五个清晰的手掌印。
刚才一扯,外衣滑落,肩膀处,衣服被撕裂的口子也一清二楚。
“妈的!”郝子言飙起了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