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放手。”手腕处传来几乎骨折的声音,手指一松,眉笔掉落。
“还挺烈的嘛,难怪,郝子言喜欢你这种。”
“你滚开,你滚开”手被锁住,舒童奋力的用脚试着踢男人的裆部。
“你他妈的。”男人一个躲闪,紧贴大腿传来一阵阵痛。
“给老子过来。”舒童拖拉着摔到不远处的大床上。
“啊。”一阵子眩晕。
从口袋掏出一根绳子,牢牢的捆住舒童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舒童趴在床上,使劲踢着腿,想要翻过来,奈何刚才用尽了很多力气。
“果然是喝了药的,这么猛吗?起来!”用力一拉,她硬生生的被拉着跪了起来。
抖动的双腿,让她的身体快要失去支撑,下巴忽然被紧紧锁住,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嘘。”男人在她的耳边吹着气。
“恶心,你这个变态。”转头狠狠朝着男人的耳朵咬了下去。
“婊子。”
“啪”一个耳光打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床下。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被人按在了床边。
男人拿出一个摄像机,对准了舒童的脸。
“说,你和郝子言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什么郝子言。”
“不认识?哈哈哈哈。我看你俩在酒会上聊的挺投缘的啊!”
“酒会?”舒童忽然想起来这个男人是酒会上的服务生,对就是给她递饮料的服务生。
“你给我喝了什么?”恍然大悟,原来那个饮料有问题。
“一种,喝了可以飘飘然的饮料。难道,你没有感觉?浑身躁动,寂寞难耐。”
“你滚开。”舒童用头试图撞开摄像机。
“哎呦。”双手在舒童的脸颊上抚摸,“看看这小脸蛋,红扑扑的,想极了吧。”
舒童有点神志不清,身体越的燥热,她使劲咬着嘴唇,试着用痛强迫自己清醒。
手指沿着舒童的手臂滑了下来,“不要着急,他很快就来了。”
此刻的触摸放大了几倍,恍惚中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感觉。
“不!”舒童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这种翻倍的感觉。
“你是郝子言的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不认识你怎么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