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等张震柯说话,急促的吻已经盖了上来。
“我要你。”
“怎么了宝贝。”
“我要你!”
容不得片刻解释,暴风骤雨般的情欲此刻像花瓣一样四处散开。舒童的大脑在一片混沌中变得慢慢清醒,身体的燥热也越来越消散。
天知道这三个小时舒童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用药后的身体,就像有人用刀子在你的身上划,你很痛但是还不可以出声。
激情过后,舒童蜷缩着抖的身体,他此刻才看清她红的脸颊、肩膀上的淤青。
“宝贝,怎么了?”
“没事。”
此刻,舒童才断断续续把刚才生的事情讲述一遍。
“可恶,我要杀了他。”
“已经被拖走了。”
38o9室。
郝子言看着录像,听着舒童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不认识郝子言,心里难受极了。
他忽然明白了舒童竭尽全力保护他。
在这里的一个小时,舒童经历了怎么样的折磨和煎熬。
他在清醒的时候都无法抗拒内心的情欲,舒童怎么忍受住的?难道仅仅是半个小时的冷水澡吗?这个女人让他疯狂的同时,又让他害怕。
就像那个梦。
摄像机传来的嘶吼声把他的愤怒拉到了极点。
“不是说郝子言要见我吗?人呢?我都等了一个小时了!”苏月槿由开始的兴奋、期待、到失望、抓狂。
“让我出去!”
黑衣人不为所动。
这时,门打开,那个男人一把被推了进来,扑通跪倒在地。
“看来已经醒了。”压低了的嗓音紧随着进来。
“苏月槿,你想怎么样?”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盯着苏月槿。
“郝总,您来了。”看到这一幕,女人急忙缓和了语气。
“我什么想怎么样啊?我就是来参加画展的。”
“说你认识郝子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