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拿着一包白糖、一块香皂欢喜道:“夫君,快来看这两样东西,这好像州城卖疯的水晶糖,这香皂比胰子洗着更香更干净,妹妹说都是王渊做的,他不简单啊!”
李三思不屑:“这些都难登大雅之堂,即便都是他做的又怎样能卖几个钱,比得过刘家三代贩盐么?”
少妇张了张嘴没说。
州城闺蜜来信,告诉过她水晶糖,最近卖的多疯。
若这糖真是王渊所做,也不次于刘家贩一县之盐!
不过她也知道,夫君看不上商贾,便不再多说!
李三思沉声:“私下多劝劝小妹,我和父亲都是为她好。
她若真是铁了心,就告诉她,除非那小子考上举人,否则别想李家认他。
李家书香门第,不会要一童生女婿,抹黑李家门楣。”
……
指着王渊马车位置,刘建业眸子阴狠:“知道那小子干什么去了么?”
父亲已经布置好了一张,针对这败家子的大网,能把他送进牢狱!
两辆马车都停在门前,一直刘家车夫连忙道:“回少爷,他好像去西市杂货铺一条街,要卖什么叫香皂的东西!”
刘建业眯眼冷哼:“一个泥腿子,做出千古绝句又如何?还不是要为了钱财,从事下贱的商业。
去告诉那条街的店铺,谁敢买他的香皂,便是与刘家做对!”
“是,少爷!”
车夫转身小跑离去!
刘建业一脸恶毒:“败家子,我要让你处处碰壁,最终身陷囹圄,最后跪着求我,让出诗涵做我的女人!”
大业士农工商等级森严,商人虽有钱,却无地位。
这也是他一心科举,甚至娶二嫁女,也要攀附李家原因。
有钱不如有权!
……
大虎驾车前往西市,一路上浓眉紧锁,有些心绪重重。
他和二虎、四海去县衙高过状,刚见那个百里先生,感觉与那位老爷有点像,但又感觉不像。
县太爷当官的,该穿绫罗绸缎,那位百里先生穿的布衣。
马车,王渊唇角微挑,似笑非笑:“百里先生,有点意思!”
马车来到西市,找了一家门面很大杂货店,王渊拿着香皂走了进去。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见王渊衣着、气度不凡,掌柜的出来抱拳赔笑!
“端一盆水来,我送掌柜的一场,赚大钱的机会!”
王渊背负双手,语气狂傲。
生意,有利益、还有气势,不然主动也会变被动!
掌柜的将信将疑,不过见王渊衣着华丽,便让伙计的去端水。
王渊拿出香皂,教伙计的洗手,立时黑手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