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跳上牛车。
祝长荣那边也有一瓶。
不是他想要,而是真的口渴难耐了。
“你们两个最近都有什么想法没有?”
何东拍着自己的腰包。
趁着喝水还没出,问两哥。
何贵和祝长荣立刻想起来,之前何东给自己装在腰包里的钱了。
五千块。
不是五块,五毛。
这两天他们都没怎么敢闭眼。
“何东,你现在可得自己拿着了,我真的保管不了这个。”
祝长荣解下来腰包给何东。
这东西从县城回去的那天晚上就想要给何东了。
何东让他先保管着。
他那房子现在还没住上,不安全。
他就勉为其难。
哪知道,这一保管就是两天。
害得他都没敢洗澡。
也没上床睡觉。
就怕让王玥给现了。
何贵也是。
何东给的簪子还没送出去。
他是不用被方兰现。
但是这么多钱在身上,是真的睡不好觉。
“长荣说得对,你拿回去自己管着。”
这哪里是背着钱,而是背着个炸药似的。
何东算是服了。
他接过来,打开数了数。
一分没少。
“我说,你们就没有点野心,想要这些钱?”
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