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男人的身上就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
“呀,这是让狗给咬的吧?”
唐梅这会儿放下来两碗面了。
注意到了男人脚踝上的伤口。
何东也看到了。
但他更关注的还是男人干的起皮的嘴角。
“先给他喝点水。”
祝晴雅要去倒水,唐梅给阻止了,自己去的。
她到了一搪瓷缸来。
何东让男人靠在床头上,给他喂水喝。
估计也是可得慌了。
感觉到水的润湿,男人自己喝了起来。
喉咙里跟生了火一样。
火辣辣的。
但是顾不得。
咕咚咕咚的往下咽。
“慢点喝”何东提醒他。
这会儿水是有的是。
男人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何东,以及边上的唐梅,还有祝晴雅。
“同志,我这是在哪里?”
面前的屋子比他这几天见过的要好的多。
而且贴了不少喜字,像是刚刚办过喜事。
屋子里还放着不少红纸盖着的物件。
“我家。”
何东看着他。
唐梅点头,“对,你在我女婿家。”
祝晴雅没说话,她看着男人觉得他开口,就更不像是村里人了。
“你叫什么,家住哪儿?”
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