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维尔很快说道:“拉。”
于是,时闻、邓延马、张德元和另外一个男人用力拉紧了绳子,拉着牛犊往外扯。
母牛疼得肌肉抽搐起来,叫都叫不出来。
斯克维尔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拍拍母牛的背部,无声安抚。
拉了一会,斯克维尔叫道:“松!”
大家齐刷刷地松了劲,等斯克维尔再次调整牛犊的位置。
这是为了保护牛犊和母牛,既要确定牛犊能拉出来,也要尽量保证不会给母牛留下不可逆的伤害。
调整了一会,斯克维尔又指挥道:“拉。”
大家再次齐齐用劲,将牛犊往外拉。
时闻也不知道,难产的母牛生牛犊会那么艰难。
他们每次拉都是真的用力,母牛那边的阻力也真的很强。
四个大男人在斯克维尔的指挥下,一共拉了七分多钟,总算把这头跟母牛相比,显得格外巨大的牛犊给拉了出来。
斯克维尔轻轻将牛犊接住。
牛犊浑身泛白,上面沾满了黏液,瘫软在地上,简直不像陆地上的哺乳动物,而像是水里的那类哺乳动物,连软而无力的粗壮脖子都像。
其他人在后面原地休息,时闻走上前去,帮斯克维尔清理牛犊。
斯克维尔先清理牛犊口
腔和鼻腔里的黏液,又跟时闻一起,倒提它两条后腿,给它控水,并拍打胸部。()
两人忙了好一会,刚出生的牛犊在他们手里挺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微弱的哞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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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克维尔欣喜:“活过来了!”
时闻上前去看,见小牛犊总算睁开了眼睛。
尽管出生的过程很艰难,现在小牛犊的眼睛却清亮美丽,带着新生命独有的气质。
时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激动堆积在心间,看着小牛犊的眼神也柔和了起来。
刚生下小牛犊的母牛也在药水和食粮的帮助下,缓了过来,有了点力气。
斯克维尔将牛犊送到它嘴边。
它低下头,缓缓地舔着牛犊身上的黏液。
斯克维尔对邓延马说道:“这两天让犊子和母牛在一起,多给母牛精料,等会我再给母牛挂两瓶水,防止它体内的炎症,并促进恶露的排出。”
邓延马感激地点头:“行,麻烦你了。”
斯克维尔哼了一声,并不给他好脸色:“看接下来两头母牛吧。”
剩下这两头难产的母牛,斯克维尔已经给它们挂了催产的药物了。
现在大家空出手来,要继续给两头母牛接生。
时闻在邓延马家里忙活了整整一天,忙得头昏脑胀,直到傍晚才被张德元送回家。
走进家门口后,他突然想起来,自家的牲畜还没喂。
现在天气冷,他今天也没空,所有社畜全关在畜棚里舍饲,一天得喂两顿,他早上才喂了一顿,下午这顿却没给家里的牲畜吃上。
时闻刚进了家门,心神恍惚地就要往畜棚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