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在我家的表哥陆青屿科考得了头名。
白月光却想用掺了料的酒灌醉他,让他延误殿试,不能高中。
不忍父母厚望落空,我将事实坦然相告。
父亲母亲勃然大怒,将那白月光乱棍打死。
官至三品的陆青屿,将这一切都算在我头上,牵连我全家惨死。
重活一世,我任由他***,看着他的宿敌高中状元,簪花游街。
京都会宾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位头簪红花的少年郎身骑白马,悠然而过。
“陆公子生就一副潘安貌,才华惊世动长安,如此绝世佳公子,倒是便宜了近水楼台的你。”
闺中蜜友陈双双调侃我说。
前世,我也以为我与陆青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及笄那年的生辰礼,便想求他亲手为我画一副丹青美人图,他借口功课忙,冷冰冰地推脱掉了。
父母亲也指责我不懂事,太过任性。
可当天夜里,临时起意给陆青屿送去补汤的我,却在他的书房瞧见,他执着我那丫鬟玉茗的手,在素白宣纸上,落下一笔一画。。。
“。。。等到你表哥高中状元,烟雨你可就是状元夫人啦!”
陈双双的戏言将我从往日回溯中拉回。
状元夫人?
我贵为京兆尹千金,并不稀罕什么状元夫人的头衔。
却不忍陆青屿十八年寒窗苦读一朝尽废,不忍父母亲殷殷期盼落空。
陆青屿埋首书桌前的几日里,不信神佛的我,却在佛龛前长跪不起,诵经书卷。
只为求佛祖,佑他殿前高中。
殿试的当天早晨,为了博个好彩头,天还不亮我便去会宾楼买了当日的第一份状元糕。
满怀欣喜地捧回家时,却在街角处瞧见并不当值的玉茗,鬼鬼祟祟的与一男子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