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你说了,滚吧,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你念旧就去继续怀念你的前任吧。”她笑了声,“哦,不是前任,是前前任,我是你前任。”
说完,她回了家,躺在床上卧室里一片死寂。
第一次跟顾煜辰无话可说,连跟他吵都不想吵了。
他是不懂吗?根本不是,她算是了解他,他和她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在谈判桌上的砝码一样,避开重要的内容,拿一些无关重要的东西放大,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好的商人。
他知道他错在哪,他就是不承认,要等到她先低头,然后他再拿出来说,可是这次他错了,对她动手是她的底线,不管他再做什么都是徒劳。
她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夜,好在月亮高挂,虽然照亮不了什么,但心里好像也没那么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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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上没去咖啡厅,昨晚失眠一直到十点才醒来,还是被电话给吵醒的。
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她眯着眼睛接通了电话,沙哑着嗓:“喂?”
“你还没醒啊?”
秦昭礼的电话。
温知闲翻了个身,“刚醒。”
“我这几天听说你明天早上很早就在咖啡厅了,一忙忙上一天,今个在店里没瞧见你。”
“哦,今天就睡迟了,没去。”她望着天花板拨了拨自己盖在脸颊上凌乱的丝。
秦昭礼怀疑她是心情不好,或许又是因为顾煜辰这狗玩意,又不好明着说,只好暗戳戳的问:“要不要我中午来给你做饭?”
“不用了。”
秦昭礼又道:“那你出来,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宋楷瑞新投了一家餐厅,我们去白嫖他。”
总不能让她自己待着闷得慌吧。
温知闲“嗯”了声,“好,我马上起床。”
挂了电话洗漱完换了身衣服,拿上车钥匙赶去了秦昭礼说的地址。
到的时候秦昭礼和宋楷瑞都在门口等她了,便和他们俩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十点才醒?晚上没睡好?”秦昭礼看她问道。
她叹了声气:“昨晚失眠了。”
进了包间落座后,宋楷瑞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昨晚煜辰是不是去找你了?”
温知闲点头,随即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看到他就头疼,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他听不懂人话,其实我知道他能听得懂但他就是装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