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非说要去道个歉,还带上了见面礼,也没送出去。”
“还有件事儿。”祁尧川停顿了下才道:“今天安若说在知闲店里看到沈小姐了,不过她们并不认识。”
祁砚京淡淡的应了声“知道了”,在他这里也算不上是事。
“你知道了就行,快十点了,你早点睡。”
“好。”他刚说完听到阳台玻璃门里面传来声音,转身看了眼。
是知闲洗完澡回来了。
洗完澡温知闲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回到卧室时看见祁砚京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她刚爬上床祁砚京就推开玻璃门出来了。
祁砚京坐在床上垂眸看卧着的知闲,她抬着眸朝他眨了眨眼睛,卷翘的长睫忽闪忽闪的,好不诱人。
他眼眸深邃,温知闲捕捉到他眼底的几分欲色。
顷刻,祁砚京俯身而下同她接吻,单手撑在枕上。
祁砚京的技术不错,起码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几下便让她软了下来,她的眼神越迷离,祁砚京的手缓缓从枕上滑向她的肩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轻轻摩挲。
手指不自禁的挑开衣领边缘,猛地他停了下来。
收回了手也松开她的唇,他那不舍的眼神何止一点迷恋。
望着还深陷情迷的知闲,祁砚京翻过身在她身旁躺下了。
这种事儿突然刹车,两人多少都有点不太舒服。
祁砚京低哑着嗓音:“我不是趁人之危,我等你主动。”
本让她和自己结婚就已经算是趁人之危了,当时她已经算是清醒过来但还是情感低迷,若是这种事情他再强硬,说不过去。
温知闲被他吻那么久还没缓过来,软绵绵的躺着。
好半晌才木然的回了个“好”字。
他脑子里还是知闲那陷入情迷的眼眸,诱人,紧抿着唇口干舌燥。
“顾煜辰不像是个不会的主儿。”他从不避忌关于她前任的事情,也希望她彻底从过去走出来。
闻言,温知闲:“啊?”
祁砚京侧目看了眼她,轻哂,她被吻懵了吗?
回味过来祁砚京的话,她才回道:“没这样过。”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顾煜辰到底在想什么了,到底是喜欢还是占有欲作祟?
说不喜欢也有理,非要拿一个破杯子伤害知闲,还是喜欢不舍得碰她?
亦或是他内心纠结,杯子是间隙隔阂。
不过顾煜辰的心思对他来说没意义,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