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有点惊讶宋楷瑞太过细节,也有点吃味。
“我都没注意到。”他说。
谁懂啊,就是有关于自己老婆的一些小细节他都没现,但是别的男人现了,即便那个男人跟他老婆只是特别好的朋友,但他还是会酸。
温知闲看着他:“别说你了,我自己也是无意识。”
她解释道:“以前小时候嘛,和大人一起出去吃饭,就他们说话,我吃完坐在旁边很无聊,就会随手拿餐巾纸折东西,折一个很圆润的小蝴蝶结可有成就感了。”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
宋楷瑞真的是那种看起来有点浪荡,但心比谁都细致的那种,特别能洞悉人心,但是他也习惯伪装。
温知闲去给阳台上的蕨类植物浇了点水。
好一会听到身后的祁砚京问了句:“顾煜辰也知道吗?”
远在家的顾煜辰:?我是你们p1ay的一环吗?
温知闲“啊?”了声,两秒后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不禁好笑,“你这么在意我,他怎么能比得过你呢。”
祁砚京瞬间又好了,顾煜辰和她认识那多年都不知道,记下来。
她将喷壶放在一旁,走向坐在沙上的祁砚京,在他腿上坐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砚京,怎么还在意这种小事情呢?”
她叫自己名字那两个字时,尾音拉长又娇又软的。
他抱住知闲:“可你是我老婆,我都不知道。”
往小了说那只是一个小蝴蝶结,往大了说那就是他不了解他老婆。
瞬间那警惕感就上来了。
温知闲听出了一点撒娇的意味,好娇,好喜欢。
“那你换个角度想想,和楷瑞昭礼他们认识了好多年,和你才认识不久,未来我们也会默契到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对不对?”
她真的有在很用心的宽慰。
祁砚京低笑,在她脸上亲了亲,“好。”
……
晚上她洗澡的时候,祁砚京听到床上知闲的手机一直在响,他下意识以为是顾煜辰,便过去看了眼。
备注:爷爷。
祁砚京突然有点紧张,接着就把手机拿了起来。
他不知道知闲爷爷是什么样性格,也没见过。
他先是清了清嗓子,按下接听键,那头响起了两声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