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多少有点怨念在里面。
盛淮笑而不语。
接下来,两人聊得多为前朝局势。
其中以大皇子和二皇子为主。
“殿下还在孝期,今年的秋狩您是不能去的。”
盛淮道:“年底的祭祀,却是无法缺席,皆是殿下须得主意自身安危。”
“父亲觉得殿下不需太过担心,陛下这次的赐婚,足以让两位皇子针锋相对,大概无法顾及殿下。”
想到这次赐婚,容清璋再次憋不住笑。
“想来也是,大哥和二哥之间,有的拉扯了。”
盛淮点头。
容清璋继续道:“总的来说,大皇子反倒多了襄兰侯这个筹码。”
二皇子多多少少有点亏。
虽说这两位皇子妃都是嫡女。
可未来大皇子妃郑婉蓉,是二房嫡女。
难保襄兰侯不会想着要个“国丈”的待遇。
毕竟二皇子登基,获得利益最多的,只能是安国公府。
他这个襄兰侯,充其量是喝点汤。
可若是扶植大皇子登基。
那郑家二房将会出一位皇后。
到那时,二房必然能压得住安国公府。
亲兄弟又如何。
亲父子都能因利益反目呢。
盛淮勾起唇角,“郑家那边,已经有风声传出来了。”
他甚至还在背地里推波助澜。
不断加祡,让这把火烧的更快更猛。
“郑婉蓉是襄兰侯唯一的女儿,薛家那边,只需要出一个嫡幼女。”
盛淮对京中局势看的很清楚。
“二皇子此人暴戾恣睢,如若让他登上皇位,世家不会倒,缺也会被扒掉一层皮。”
容清璋听了表哥的话,笑容更深。
“按照表哥的意思,动了世家,就相当于动了那张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