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会准备七七四十九日的水6道场,再送入皇陵。
在大昭,除了皇后,其余妃嫔是无法与皇帝合葬的。
不管生前有多受宠。
“既然父皇没有让你禁足,何故自囚宫中不出?”
容清桓低声和身边的人说话。
隆徽帝不在灵前,几位皇子尚且能低声聊两句。
最前排,大皇子容清宣和二皇子容清禹没有任何交流。
本身俩人就因为皇位,开始明里暗里争夺。
平时表面兄友弟恭,暗中却频频开始下死手。
今日这种场合,不说话反倒显得顺理成章。
奈何,后边有一个容清璋。
他们都曾见过容清璋被父皇宠爱的模样。
那是一种羡慕,甚至是嫉妒到骨子里的……恐惧?
天家无父子。
这是他们从小就学到的箴言。
直到容清璋出生。
他们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父皇。
六岁之前的容清璋,可以随意出入御书房。
甚至还曾被父皇抱着上朝,玉玺都能随意摆弄。
父皇对容清璋越好,其他的皇子处境就越艰难。
每每都会被母妃训诫,说他们连父皇的疼爱都得不到。
哪里是什么天家无父子。
说到底,他们都不如容清璋重要罢了。
可那又如何。
如今的容清璋,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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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
一队浩浩荡荡的马车,由远及近而来。
队伍有三辆极为奢华的马车,前后由骑兵和步兵严密保护。
前边马车的帘子掀开,一张漂亮的面容探出。
看向前边起码的白袍小将。
“阿兄,前面就是大昭国都了吗?”
少女声音清凌凌的,好似那山间跳跃流动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