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呼吸一口,草木香伴随着清新的空气。
沁人心脾。
容清璋不知去哪了,她也沿着回廊开始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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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桓被禁足了。
是的,您没听错。
前些日子,李怀将六殿下的骇人之语。
告知了贤妃娘娘。
得知儿子过几年想去花楼自污名声。
贤妃差点没气炸了。
打肯定是不能打的。
直接把人禁足了。
有李怀这位高手在,便是容清桓长着翅膀,也飞不出去。
堂堂皇子,居然想着流连风月场所。
真真是不知所谓。
那就不是正经人该去的地方。
“梁桂,说说这两日宫里可有新鲜事儿?”
容清桓百无聊赖的瘫在美人榻上,坐没坐相。
“主子,二公主被陛下赐婚了。”
“哦?”容清桓来了精神,“谁?”
梁桂道:“安国公世子。”
容清桓呆了。
谁?
赐婚给谁了?
安国公世子,郑谨,郑子慎?
不羁的动作缓缓坐正。
梁桂有眼力界儿的为他倒了一杯茶。
“父皇居然不打算对郑家下手?”
不应该啊。
二哥都废了。
郑妃也近乎疯魔了。
为何还要留着郑家?
郑家虽底蕴不太足,权势却不小。
留着早晚都是祸害。
梁桂只听着,不敢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