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谨站起身,抬脚向外走。
“知道!”
“姑母失势,二皇子成了废人,安国公现在正烈火烹油。”
生在权力之地,他又是世子。
怎会看不明白。
站在门前,看着上面的雕花。
“父亲,区区一位公主,真能成得了气候?”
陛下想作国公府。
莫说只是一位公主了。
便是亲儿子,也难逃落败的命运。
可这一切,怪谁呢?
皆因父亲的权欲太重,为了向上爬,不断在陛下面前“搔弄姿”。
不弄他弄谁。
他最是不喜二皇子。
非嫡非长,蹦跶的比谁都欢快。
但凡有点脑子,都不该有今日的结局。
监军?
呵,可笑。
既然他是监军,为何相府的卓行检会是副将。
这位可是三皇子的人。
长于帝王身侧,连这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
当真是废物一个。
至于那位姑母,不说也罢。
得势时手段用尽。
如今不也落得个被冷待的下场。
至于他的父亲和二叔……
郑谨不得不感慨,果真是一家人。
空有贪念,却没有与之匹配的手段。
“唉……”
当真是无趣。
无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