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去了群仙楼。”
盛淮和郑谨的私交算不得多好。
哪怕是现在,也存着各自的盘算。
郑谨:“……”
“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
在夜色中,湿润了眼眶。
是啊。
有哪位孝子,会在母亲忌日这天去逛花楼的。
盛淮看向那轮明月。
道:“娶了二公主,你的世子之位,必然无人撼动。”
安国公夫人膝下一子一女。
这些年,郑高氏无时无刻不想把郑谨拉下世子之位。
或许旁人觉得,安国公与继夫人伉俪情深。
可知情人都知道。
若非安国公护着,郑谨这世子之位,早就易主了。
哪怕太后高氏不在了。
高家作为大昭顶尖望族,也非安国公可抗衡的。
“我与高氏没什么恩怨。”
郑谨说的是实话。
两人在府中,就好似陌生人。
高氏不会针对他,也从不亲近。
将来他继承了安国公府。
只会把高氏供起来。
仅此而已。
“至于那些个庶子……”
郑谨冷嗤一声,“给些银钱打了就是。”
当然,这银钱,只是那老匹夫的私库。
国公府公账上的一切,都属于他这个世子的。
“哗啦——”
酒坛咕噜噜的滚落屋顶,跌落在院中。
郑谨倒下,双手枕在脑后。
“你说,陛下这是何意?”
明明按照之前的展,安国公府必定会被郑妃母子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