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楼令有信心展得更好,姐姐的婚事倒是没有显得那么迫切了。
师嬴不知道楼令在想什么,说道:“我已经在请求娘家帮忙物色了。”
楼令却是知道母亲的娘家状况与以前的老楼家差不多,帮忙寻找夫家大概也会是相似的家境,便笑着说道:“姐姐的婚事可以过两年再说。”
师嬴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明白楼令是在说自己可以让老楼家更好,以后再为姐姐找更好的人家。
他们所谈论的都基于一个原则,既是所谓的门当户对。
讲实话,讲究门当户对并不是一种歧视,一方太优越,另一方家境太差,相结合哪怕能够恩爱一时,其实也是有一方在极尽地忍让或忍耐,无法一忍就是一辈子,迟早是要闹出事的。
双方的情况都差不多,谁也不觉得比谁低一头,相处起来更自然一些,有矛盾也不会是由于互相之间的家境导致,起码更有底气来解决矛盾了。
回到家的楼令在召集“徒”进行赏赐过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再也无法窝在家里不动弹了。
马上就要到秋收的季节,关于农耕肯定是需要尽快安排好,再来就是新的基础设施也该规划起来。
“山上的一草一木,真的不能动啊?”楼令不是在问谁,只是心里迟疑。
在之前,楼令压根不知道什么山和水系的所有权属于国君,其余人动了就是犯法。
那种“动”包括上山去砍柴、割草、狩猎、摘野果等等,以及在水系中捕鱼。
当然了,对于水系的引水利用,肯定不能在限制的范围之内,真的那样就谁都别想耕作了。
在往后的时间内,楼令又过上了平常的生活,每日一大清早巡视领地,差不多到中午时分归家当老师教导村里人,一直到临近傍晚才回家吃饭。
到秋收时节,楼令其实也无需亲自参与劳作,好好监督众人进行收割与储存也便是了。
“听闻你在西边作战俘虏了一名秦国大力士?”屈远某天来到老楼家,聊完了买卖的话题,提起了这件事情。
楼令反而问道:“这事传开了?”
屈远也是第一次来老楼家,没有时间去看到更多的事物,仅仅看到的那些就已经感到足够惊讶。
有太多的新鲜事物出现在老楼家,大多数被放在不显眼的位置,没有刻意探索并无法随意看到。
类似于输水管,村里的蓄水池等等,进村则是就能够看得到了。
哪怕只是看到输水管与蓄水池,其实看到的人不止觉得新鲜,有脑子就能够明白可以给生活带来多少便利。
他们会不会回家之后自己搞?按照当代的规则,谁先创造就是明者,拥有该项“专利”的权利,不想引起纠纷的话,没有人会随意使用“拿来主义”。
楼令不知道谁侵占了自己的专利权,好奇的是俘虏杜回的事情传得多广,影响又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