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拓跋金交易完,曹华庭正准备对鲜卑牧民养的马儿动手,然后就现自己慢了一步。
曹华庭细查之下,隐约查到了线索指向平州。
曹华庭:……
在平州干活,真是慢一步都会被人截胡!
这段时间,平州可以说,花出去了无数的银子。
如果有大数据统计,统计的人肯定会出如下疑问的,这样子大手大脚地花钱,平州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
……
长安谢府这边,随着日子渐去,谢湛依旧没有消息。
赵郁檀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款儿,命人消减了家中各院的用度。
萧氏不受这个气,当下就闹开了。
对此,赵郁檀是有理由的。
“爷至今下落不明,以后咱们家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缩减一下开支,日后怎么办?这事娘也同意了的。”赵郁檀柔声细语地道。
谁不知道谢老夫人在经历丧夫丧子之痛之后,现在就紧紧地扒拉着唯一的孙子?赵郁檀打着为儿子守着这份家业的旗号做事,老夫人会拦着才怪。
6翡穿着宽松的衣裙,盯着赵郁檀看,“你就认定了爷没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排除异己想接手公中的财产了?”
萧氏闻言,当下声援6翡,“她应该就是巴不得爷没了。毕竟爷没了,大少爷是爷唯一的儿子,这偌大的谢府不就落入她手里了吗?咱们都得仰人鼻息过活呢。”
今天闹这么一出,萧氏是又急又气。
大都督出事,她至今没有拉着嫁妆归家,他们萧家已经是很诚心诚意的了,现在赵氏这个贱人竟然使手段磋磨她们!太可恶了!
真是个眼皮子浅的贱东西!
赵郁檀黑脸,这话她哪能承认?
“两位妹妹说哪的话?我日日烧香拜佛,祈求爷平安,你们没看见吗?现在消减用度,又不止是你们俩的院子,主院也一样,除了婆婆那里,我打算茹素一年,为爷祈福。我能做,你们难道不能?”
6翡:“夫人你这茹素,像是丧夫后守制一样,不吉利!”
萧氏点头,“为爷祈福的事妾也在做,才不像你这样,诅咒着爷死。”
赵郁檀闻言,气了个倒仰,“放肆!”
6翡看向谢老夫人,“老夫人,难道您也觉得菇素祈福是件吉利的事?”
“行了,茹素一事就罢了。”谢老夫人此时也觉得菇素祈福不吉利。
“那府中的用度?”赵郁檀问。
谢老夫人:“适当削减一点吧。”这也算全了儿媳的面子。
赵郁檀当即道,“那就减去五成吧。”
“既然府中如此艰难,那妾院子的开支妾自己来出!妾是一定要留在府中等爷归来的,夫人休想用这等低劣的手段逼妾离开。”说罢,6翡站了起来。
萧氏紧随其后,“妾也一样,夫人,爷如今不在,那三瓜两枣的,你就拿着吧,别拿出来磕碜人了。”
“哦,对了,老夫人,公中的财物你还是多看着点好。”最后萧氏还意有所指地看了赵郁檀一眼。她们俩都有嫁妆,不像夫人,总是惦记公中的银钱。
赵郁檀气得脸色铁青,两人话里话外,就差没说出破落户那三个字了。这两个贱人!
谢老夫人心中一凛,萧氏这话倒是提醒她了,儿媳妇这一段时间好像真的有点缺钱?
自己之前想岔了,以为儿媳妇是孙子的生母,她也就只有麟儿一个孩子,公中的钱财她抓着,到后面也是交到孙子手中去的,所以就由着她了。
现在看来,钱财还是自己抓在手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