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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时候,莎兰感觉浑身依然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站在马车前,手臂便往身旁谢长清的肩膀上搭。……
她站在马车前,手臂便往身旁谢长清的肩膀上搭。
谢长清习以为常地托着她送上车,“好好睡,我让队伍慢一点。”
莎兰点了下头,便窝回毯子上。
褐色的长垂在那雪白的毯子上,逶迤了一大片,颜色分明,十分灼目。
她便如同慵懒的雪狐一般。
谢长清心间痒,突然很想揽着她揉弄一番。
“将军,队伍整好了,随时可以触。”
这时身后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雷奕的声音,便如同一根尖刺,把谢长清心底罕见地冒出的几颗梦幻泡泡全给戳破。
谢长清脸上的几分柔色逐渐消失无踪,变得刻板,冰冷。
他缓缓回头,盯了雷奕一眼。
那一眼可谓冷力十足。
等谢长清走远之后,雷奕都觉得浑身颤,并且莫名其妙。
不是,他只禀报了一声出,没说什么做什么吧?
怎么看二爷那表情像是什么好事被打断了一般?
雷奕皱着眉头,心中不忿地跟了上去。
……
接下去的一路上,大队人马依然走的很慢。
那一次莎兰睡了很久,叫谢长清十分担忧是不是情事太过损伤了身体。
之后的日子谢长清便彻底收敛,至多是抱着她歇息一二,再不胡乱折腾。
偶尔莎兰不安分地逗逗他,他也只是安抚莎兰一二,之后便坐怀不乱,绝不碰她。
八月初,大队人马到了京城百里。
朝廷也派出专司异族之事的国宾使前来相迎。
国宾使是个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看着很是稳妥能干,和谢长清照了面,见礼之后便说起接下去的安排。
按照安排,谢长清需把莎兰他们交给国宾使,会被安排入住国宾馆。
莎兰入京是为了邦交之事,代表着海上茉兰以及儋州许多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