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里看是这样子的没错。”系统说。
虞清娴啧了一下,盖紧身上的棉被,翻身继续睡了。
虞清娴没去问梁红玉的下场。想也知道那必然不会太好。
现在才是6o年代初期,国家在这方面的力量是十分薄弱了。在华夏的展史上,完全由我国自主研的计算机将诞生于1965年,也就是两年后。现在恐怕还在秘密研中呢。
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工智能系统的出现足以让所有人疯狂。至此,梁红玉对原主一家的威胁彻底消失。
次日一早,虞清娴起来时天已经亮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火红的太阳从天边缓缓升起。
梁德利昨天后半夜没有再烧起来,早晨起来时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秦山花很高兴,于是今天的早餐就格外的丰盛。
蒸土豆跟面糊糊就不用说了,秦山花还特地蒸了酥糖饼。
面粉放温水和好揉成水面团,用油和面调成油面团,水面团包裹着油面团单独擀开开酥,馅用的是红糖跟面粉,还在里面放了点炒香的芝麻。
除了这些外她还炒了两个小菜,饭菜一端上锅,几个小的就欢呼出声来。
谢伯庸被留下吃饭,见到早餐这么丰盛,他脸都红了。
秦山花八面玲珑,看谢伯庸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说“我们家今年那可真是干啥啥不顺,还被莫名其妙的搅合进这种事情里,现在冤屈好不容易洗刷掉了,不得庆祝庆祝”
秦山花不是没有成算的人,她跟梁德利踏实肯干,这些年也存下来不少家底。她娘家是山里的,她们山里人家靠山吃山,她打小就跟着父母兄弟上山采药来卖。
嫁人后她也抽时间就去,那时候梁老婆子偏心,秦山花就没把草药拿回去而是在山上找了个地方进行晾晒,晒好了直接送到镇上的收购站。
多年下来也攒了不少私房钱。梁老婆子怕自己死了以后她偏心的大儿子一家吃亏,在临死之前主持家里分了家,把家中的大部分东西都给了梁德胜,梁德利连口锅都没有,还被赶到了老房子住。
就在大家伙儿都可怜同情他们时,梁德利在村里申请了一块宅基地,两口子拿出了存了很多年的积蓄盖了现在这间房子。
在秦山花的教导下,她的几个女儿对草药基本都认识点,其中以原主梁清娴记得最快也最好。
要不说是几十年的夫妻呢,梁德利也是这么想的“是得庆祝庆祝,孩儿她娘,你去把我那瓶药酒来,我要跟谢医生喝两杯。”
秦山花去拿了酒,谢伯庸打眼一瞅,乐开了花“这人参有些年头了吧哎哟,这可是个好东西。”
“说是三十年的人生,这是我们前些年上山找到了,本来想卖掉的,结果收购站的站长要压价,我一气之下就打了酒回来泡,还别说,这人参泡出来的酒就是香。”
除非是重要时刻,否则梁德利都舍不得喝,结果前段时间中了邪,好好的一大瓶酒白白的喂给了顾浩林那个种。
梁德利都不能想,一想心里就疼得直抽抽,他给谢伯庸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小心地把酒杯端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酒入喉,两人同时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秦山花去厨房,抓了两把黄豆炒出来给二人下酒。
饭桌上,秦山花问起了谢伯庸的家庭。
谢伯庸放下酒杯,脸色也苦了起来。
“我父母都走了好些年了,我妻子年初跟我离了婚。”谢伯庸之所以申请下放也是因为这件事。
他跟他前妻结婚快十年了,两人也没有生下一二半女,她俩去做了好多个检查,结果都显示他们没有半点问题但就是怀不上,他前妻是个特别喜欢小孩的女人,在努力了那么多年后终于放弃了。
两人和平分手。就在谢伯庸下乡前的前一个月,他前妻已经跟别人相亲结了婚了,上个月他接到以前的同事写的信,他前妻已经怀上了。
谢伯庸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虞清娴等人没想到谢伯庸还有这样的经历,特别是秦山花,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两口子都没有问题结果不能生小孩儿的呢,有心再问两句,但再问下去就是揭人伤疤了,秦山花只能放弃。
谢伯庸像是知道大家伙的好奇一样,他解释了一下这个情况的原因,秦山花等人听着连饭都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