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该怎么解蛊?”薛烟红忙问。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这只是小蛊,问题不大,送花的人明显不懂蛊术,估摸着是从南疆寻来的小道具来害郑队长!郑母身上的蛊毒,我已经在医院清掉了,她身体里的蛊虫也被我取出,至于郑队长嘛,刚才他在洗澡的时候蛊虫应该从他体内钻出,所以待会儿我开点药,他吃上几天就没事了。”江炎笑道。
“钻出来?这身上不得出个血窟窿?”
薛烟红头皮麻道。
“放心,没有血窟窿。”
江炎笑道。
薛烟红一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古怪起来。
郑队长尴尬的好想钻到地缝里去。
“郑队,去拿个脸盆来,把这花枝烧了,然后火去抓你那位邻居!”江炎严肃道。
“先抓人!”
薛烟红回过神,与郑队长立刻夺门而出。
江炎摇了摇头,独自把花枝给烧掉。
那一条条蛊虫在火里挣扎,出凄惨的的尖锐叫声,仿佛婴儿啼哭,听的人毛骨悚然。
等蛊虫烧完,郑宏与薛烟红也刚好把那名邻居给抓来。
“还好我们动作快,这家伙正要跑路!”
薛烟红扣押着那邻居进了屋子。
江炎扫了眼,是个满脸颓废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
男子骨瘦如柴,双目凹陷,一副瘾君子的模样,看到郑宏后,吓得满头大汗,瑟瑟抖。
“说!是谁叫你来害郑队的!老实点交代!”
薛烟红声色俱厉,三言两语就让男子招了。
原来男子送花给郑宏,并非是谁指使,而是他自己的报复行为。
男子与其妻子都有嗑药史,两人的家被吸了个干净,为了能继续吸,二人选择以毒养毒,最终妻子被郑宏捉拿,被送去强制戒毒,结果妻子无法忍受毒瘾,选择自杀。
男子认为妻子的死是郑宏造成的,便打算报复郑宏,这才有了一系列的事。
“对于你妻子的死,我很抱歉,但我是秉公办案,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随时投诉我,如果现我真的有问题,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郑宏严肃道。
男子眼露愤怒,但最终还是平息了下来,低着脑袋不再吭声。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