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是深黑床单,整洁到一个褶子都没有,白灵记得他把床单弄得狗窝一样,还零食袋一地,现在想起来,没被谢大佬当场打死真是太幸运了。
谢崇森把游戏机安好,却见白灵站在床边不知想啥呢,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可爱极了。他起了逗弄心思“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和我一起睡了。”
白灵被谢崇森流氓言论吓了一跳,小脸更红了“你,你,你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我什么时候和你睡了啊不对不对,我不过就是和你躺在一起过躺在一起的事情,能算一起睡嘛”
谢崇森蹲下身,他这个举动,让他视线能和白灵平齐,甚至低于白灵了。
白灵有些不自在,他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到地板上谢崇森准备的软垫上,拉拉谢崇森袖子“你,你先坐下。”
谢崇森顺从的坐下,他背着光,投下一片高大影子,将白灵完完全全笼罩在里面,白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甚至清晰的嗅到谢崇森身上飘来的好闻的松香味儿。
他出神的想,我的影子也被笼罩住啦。从背后看,我完全藏进谢大佬的影子里啦,不知道的还以为卧室里只有一个人呢,哈哈。
谢崇森笑了“想什么呢”
白灵疯狂摇头,他才不说呢,谢大佬最近一定是学坏了,总要抓了话柄嘲弄他。
对,都是谢一海带坏的不是李雪闻是因为感觉打不过他还给他沉默寡言人狠话不多的谢大佬啊
“没想什么,”白灵哼了一声,“才没想你呢。”
“嗯,”谢崇森了然的点头,“原来在想我。”
白灵小脸如熟透的苹果,他掩饰的背过头去,把游戏机打开,又挑选想玩的游戏。
游戏鲜艳的开始画面在显示器上跳出,在昏暗卧室里照亮了一片光怪6离的彩光。
白灵把备用手柄递给谢崇森,却现后者还在看他。
“干,干嘛,”白灵不自在的挠挠脸,“要开始啦。说好了,我可不放水哦。”
游戏闪烁的彩光打在谢崇森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将他白日的煞气拂去,他为了和白灵视线相交,微微垂着头,这个角度让他看上去像只温顺下来的头狼。
只为了白灵收敛爪牙的头狼。
白灵心漏跳了一拍,他怔怔的眨眨眼,意识无法控制的去看谢崇森挺拔的鼻子、形状优美的薄唇,还有坚毅的下巴。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谢崇森被高领毛衣遮掩住的锁骨上。
白灵记得,他在最慌乱的那天,在医院里见过,那里有一片锁链状的纹身,自锁骨最左顺着骨骼突起蔓延至右,正中是古建筑门上怒狮锁头,栩栩如生。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抚摸那片纹身所在的地方,却冷不丁被谢崇森一把抓住了手。
他这才回神,意识到方才动作是多么唐突,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白灵想解释,却不知道解释什么,气氛一时微妙不已。他又嗅见谢崇森身上清淡的松林味儿,似乎是他须后水的味道,将他熟悉的笼罩。
他鬼使神差的一歪手腕,把根本没用力的谢崇森的手甩去,抚上了谢崇森的锁骨。
“你为什么要纹这个”白灵怔怔的看着谢崇森的眸子,那里满是看不出情绪的复杂,“纹在这种地方一定很疼吧”
谢崇森定定的看着他,大手突然抚上白灵冰凉的小手,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很轻易的全数笼住小一号的小爪子,捏在手心,按住小鬼继续作乱的念头。
熟悉的温热自掌心源源传到白灵心窝,男人做这个举动如此轻车路熟,好似已经做了百遍千遍,那样自然而然的习惯一般。
男人确实也是这样的,在家里,外面,只要两人并排走,男人便会下意识把冰凉小手抄进手里,从未顾虑过白灵作为鬼其实并不冷的事实。
这温热犹如火烤,一下刺痛了白灵,他下意识把手抽出来,对上谢崇森闪烁一下的视线,头脑才从暧昧的松香里清醒过来。
刚才的短短几分钟,我究竟都做了什么
偷摸大佬锁骨,还甩开大佬的手,还问怎么听怎么gay的问题
简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清白了大佬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gay真的对您没有非分之想啊qaq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