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点动静,回头就看到门口有一个小脑袋,扎着两个小辫子,两个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禾禾,怎么不进来呢,快过来。”
她认识这小姑娘,是武春梅的二女儿禾禾,才四岁,很可爱的一个小丫头。
禾禾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进来:“小乔阿姨,你是鬼吗?”
乔安意愣了一下:“啊?”
她怎么还变成鬼了呢。
伸出手去摸了摸禾禾的小脑袋:“小乔阿姨不是鬼,你看,我的手是不是热的?”
禾禾乐了起来:“是热的。”
外面的人都说谎,奶奶骗她,小乔阿姨不是鬼。
“禾禾!”
门口又传来一个大一点孩子的声音,比禾禾要高出一个头的小姑娘进来:“禾禾不要胡说。”
苗苗上前牵起妹妹的手:“二婶,禾禾胡说的。”
妹妹小,出去就听人胡说,奶奶又时不时挂在嘴边,叫禾禾给学会了。nbsp;谢建南:“照顾好自己,我来处理。”
说完,男人转身就出去了。
乔安意现在那娇滴滴的样子,去上工秋收,怕是得晕过去。
乔安意赶紧起来,因为两个人孤男寡女的缘故,晚上她也不敢脱衣服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谢建南去而复返,一手拿着暖壶,一手拿着一个碗,放下便走了。
乔安意看过去,碗里里面又是挂面和两个鸡蛋。
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谢建南这么给她鸡蛋,真的没事吗?
心里酸酸的,谢建南是个好人。
乔安意昨天醒来之后就一直沉浸在恐惧和未知之中,现在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屋子并不大,门窗都有些破旧,墙上用报纸贴着,只放着两个箱子和一个衣柜,以及那个新打的梳妆台。
她原来的东西一件不少的都在包袱里,乔安意打开包袱深处的一个小包,看到里面的东西放心不少。
下乡的时候急,什么都来不及带着,哥哥姐姐偷偷塞给她一点钱票。
虽然不多,却是应急的。
或许是谢建南当过军人的缘故,这间屋子虽然小,但是也干净整洁,甚至连杯子暖壶都摆的整整齐齐,完全不像一个男人单独住的样子。
乔安意洗漱完,换了一身衣裳后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听到一点动静,回头就看到门口有一个小脑袋,扎着两个小辫子,两个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禾禾,怎么不进来呢,快过来。”
她认识这小姑娘,是武春梅的二女儿禾禾,才四岁,很可爱的一个小丫头。
禾禾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进来:“小乔阿姨,你是鬼吗?”
乔安意愣了一下:“啊?”
她怎么还变成鬼了呢。
伸出手去摸了摸禾禾的小脑袋:“小乔阿姨不是鬼,你看,我的手是不是热的?”
禾禾乐了起来:“是热的。”
外面的人都说谎,奶奶骗她,小乔阿姨不是鬼。
“禾禾!”
门口又传来一个大一点孩子的声音,比禾禾要高出一个头的小姑娘进来:“禾禾不要胡说。”
苗苗上前牵起妹妹的手:“二婶,禾禾胡说的。”
妹妹小,出去就听人胡说,奶奶又时不时挂在嘴边,叫禾禾给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