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出,因为是专列,不用停靠,估计十几个小时就能到达中京。
“出吧。”
许玄以及李长生以及一些核心弟子上车。
车厢内部豪华,如富贵人家的房屋一般,许玄所在的方与其他人格挡起来,形成一个小型的静室,室内有淡淡清香。
呜!哐哐哐……
汽笛声响,火车冒着黑烟出。
两翼锦衣卫骑马护送一段距离,直到火车度提起来。
沿路一路畅通,所到站点,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前。
这个时代的火车还没有全面开放,大多用来运输军队、物资、货物或者开放给商人运输商品,少部分用来给官员搭车赴任,等火车运力增强一点,即可全面开放,到时经济又迎来飞跃。
专列距离中京越来越近。
中京,皇家医院。
医院面一尘不染,穿着蓝色医士服的医生来来往往,病房内,五十七岁的许永躺在病床上,面白如金纸,咳嗽不停,屋内有隐隐药香。
“基本没事了,再养养即可。”谢妙也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了,岁月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踪迹。
作为此界医学最高之人,她的名声传遍中外。
次日,清晨。
“许师到!”侍从进来汇报。
随着一阵脚步声,许玄出现在病房门口。
“大哥!”许永连忙起身,却被许玄虚按下去。
“好好休息。”
经过谢妙身边时,若不是谢妙打招呼,许玄差点反应不过来。
看到曾经的故人一个个都苍老,许玄感叹莫名。
“你干的很好,民族因伱而兴盛,非常好。”许玄走到许永身边,笑道。
拿起桌上的热水壶,掰开十分之一的丹药,用热水化开。
“服下去。”
许永接过东西就喝,许玄在背后用真气助其化开。
凡人根本顶不住丹毒,重金属的毒性可不是开玩笑的,必须用真气方可化开。
良久,许永面色变得红润。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许永说起了自己的分封计划。
五十多个儿子,有三个封到东瀛,七个封到暹罗、兰芳、寮国等等方,大漠之北的寒带也有三个,西域有十一个。
这些是有自己军队和外交的实权君王,而且还是不降等的;剩下封在国内享受富贵,降等王爵,五代后变成平民,完全吸取了前明的教训。
“当今之世,如周朝时期,分封八方,以华夏人化蛮夷之,除了子嗣,还有功勋,想外封当土皇帝都可以封。”许永分析道。
“我听说你一只睡两个时辰,这可不行,得学会适当分权,不要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你这让后人怎么办?不搞出一套制度,碰到个昏君,基业不就败坏了?”
“也是,我该考虑考虑了。”
也不是许永不放权,主要还是适合自己的辅少。
时代的读书人太年轻,没有经验。旧时代的或多或少带一点犬儒的腐朽之气,还在以僵硬的视角看待世界,总想关起门来自己玩,见到兴事物也不太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