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可以。
霍总好。
哈哈哈哈,霍总除了这两个回答还有别的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
霍骋淡淡道,“这个不行,换一个。”
苏晚抿唇,“为什么不行明明很好看。”
“不适合你。”
苏晚非要问个所以然,“哪里不适合”
霍骋见苏晚一心想要彩辫,这才解释说,“我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相似的习俗,在我的记忆里,某个地方,只有年轻的寡妇才会扎彩辫,丧偶几年,就编几根彩辫。”
竟然是这样
啊啊啊,不愧是霍总,见多识广。
涨知识了
苏晚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习俗,她忙点头说,“那我不要编了。”
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这话。
张庭久脸都气白了,作为家里不受宠的儿子,他很避讳“死”这种字。要是他不在了,那么硕大的家产岂不是要便宜他爸爸那群私生子了他们恨不得他赶紧出事。
他不光不能死,他还得活的长长久久的
正在编彩辫的苏冉茶忙站起来说,“我不要了。”摊主已经帮她编好一根了,正在编第二根,苏冉茶这么一站起来,她手里还拿着辫子,苏冉茶被扯了头皮,下意识痛呼一声。
摊主忙松开手。
苏冉茶气的要命,“给我把扎好的弄下来”
摊主说,“如果你不编了的话,刚才的十块钱是不退的。”
她像是会在乎十块钱的人吗
“不退就不退,赶紧弄”
因为出了这个一个插曲,所以接下去的气氛有些沉闷,这一下,不光盛乘风和别明月冷战,就连张庭久也和苏冉茶开始冷战了。
好在一群嘉宾很快就走到了小镇的最中心。
此刻,小镇最中心的地方架着一个高台,台上,有一个少女正在展现妙丽的舞姿,而台下,则围了不少的观众。
像这样的高台不止一个,其他地方还有几个。
他们到的时候,台下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场下时不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嘉宾们身处这个环境,真切地感受到了当地热烈的气氛。
导演向嘉宾解释说,“今天不管是谁都可以上台表演舞蹈,因为参与人数众多,所以每个人表演的时间都不过一分钟。如果观众喜欢这个表演的话,会向台上的舞者扔鲜花,最后,鲜花数量最多的,就是今晚的第一名。”
穆菲菲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导演,我们可以上台吗”
导演哈哈一笑,“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鲜花数量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这个当地的节日,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
刚巧这时候台上表演的小姑娘结束了一支舞,一舞毕,台下观众纷纷向台上扔鲜花。过了一会儿就有工作人员将鲜花都收进了篮子里。
小姑娘下场之后,主持人笑着问,“让我看看,下一个上台的是谁呢”
就在嘉宾纷纷看热闹的时候,别明月高昂着头,挺直背脊,像是一只无意间闯入了人群的白天鹅一般,骄傲地往台上走去。
主持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别明月,“好,让我们欢迎这位女士”
别明月上台之后,主持人笑着问,“请问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