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飞羽和支璇子面上恼怒,尤其是澄飞羽,他一拍大腿站起来,“可恶,我们当时怎么就作罢了呢?”
“早知道该进去看看的。”
他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支璇子,“哎,前辈,我记得你当时不是跟些工匠攀谈了吗?”
“你还记得他们是从哪来的吗?”
时间久远,支璇子一时半会的还真想不起来。
他找了个安静的石头坐下,开始思索多年前生的事情。
凌婵则和澄飞羽狄铭继续研究地图。
“这几条地道都是通往山庄外的。。。”澄飞羽指着其中几条地道,都是通往山庄外,但是又有区别。
“还有这两条是通往城内的。”
“宫家到底想做什么?”澄飞羽出灵魂一问。
“我想起来了。”支璇子是跳着过来的,“那个工匠说他们师徒几个都是青州邕县的。”
“邕县?”狄铭沉声道,“邕县离这里倒是不远。”
“我去走一趟。”支璇子当即决定,“你们等我消息。”
支璇子片刻都不耽搁,收拾了点干粮就出了。
而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狄铭问,邕县离得不远,来回加上打听消息,最多两天。
支璇子神色凝重,“事情不简单。”
他随手把包袱扔在地上,急吼吼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山下有不少宫家的人守着。”
“青州县城和村子也有很多官兵。”
凌婵早就知道这事,宫州见调兵不成,便派了人过来在山下盯着,不敢上来。
至于县城的官兵,是萧瑾的意思。
喝了茶,换了口气,支璇子才开始说工匠的事,“我寻到那个工匠家,但是他已经死了。”
做工匠建房子是一门很不错的手艺,能赚钱,平日里也能帮着村民修修屋子,所以算是声名在外,很好寻。
“你们绝对想不到。”
“不光是他,他们村子上的工匠都死了。”
“他儿子还说,那年青州府生了一场疫病,死了很多人,其中最多的就是工匠。”
“因为工匠常年在外行走,从别处染了疫病回来。。。”
为了确认这个消息,支璇子还去了其他的县城,打听了更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