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字儿,就像是夹在我脖子上的一道枷锁。
我想打开它,却被束缚的紧紧的。
“操,什么狗屁的甲方!”
“什么狗屁的世道!”
“谁特么规定的,想接演出就必须陪睡觉?”
“阿彪,你帮我出个主意,能不能让这孙子不打李真的主意,照样兑现空头的事儿!”
“玛的,我本来是想帮帮人家小姑娘的,草!”
“怎么就……把人家给拉下水了!”
“现在怎么弄?这孙子非要把两件事绑一块!”
“不给睡,就不跟咱谈正题儿。”
“玛了个b的!”
我一脸义愤填膺地说着。
我感觉,那啤酒瓶子都快让我给攥碎了。
这世道,这人心,让我绝望!
这狗日的陈之初,甚至比国际城那边的胡万年,还要恶心!还要无耻!
“不可能!”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兄弟,彪哥跟你说句实话。”
“要是那李真不是你的妞,甲方看上了,我肯定现在就过去把他绑过来,献给甲方!”
“大爷的,哄好甲方,好处多的很,琛哥也高兴。”
“但你的女人,彪哥肯定不能动。”
“操!别特么跟个事儿似的。”
“大不了咱不谈空头了,这个功咱不立了。慢慢来!”
“琛哥又不会怪咱们,怕什么?”
阿彪不停地拍着我的肩膀,宽慰我,开导我。
然后朝我嘴上硬塞了一支烟。
还拿双手帮我点燃。
烟气上漾,燃烧着我的情绪和怒火。
“阿彪,我决定了!”
“老子这回,既要保住李真,保住演出。”
“又要让这孙子,乖乖地兑现许给众泰的空头!”
“草,就这么定了!”
我眉头狠狠一凝,下定了决心。
一股邪恶的念头,已经彻底地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的灵魂!
你恶,我要比你更恶!
你黑,我要比你还黑!
我操尼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