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思索片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我意已决,无需再言!”
“卞校尉!你立即去安排守城事宜便是,攻城不比野战,各类攻城器械岂是一日所能造成?”
“肥如方面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不必过多惊慌,况且我亦有一计,可令公孙瓒投鼠忌器!”
“这。。。”卞大只好放下心来,领命而去。
“喏!末将遵命!”
。。。。。。
很快,时间来到下午。
蓟县城外一面面旌旗迎风招展,公孙瓒的大军终于到了!
公孙瓒一袭白袍银甲,领着严纲、单经等十几骑打马出阵,来到蓟县弓弩的射程之外。
不等他们喊话,张昊站在城楼上抢先怼道:
“呦呦呦~~~这不是公孙瓒吗?怎么几日不见又变黑了!”
听到张昊这话,公孙瓒瞬间破防。
想起了雍奴那一夜的狼狈,手中两刃矛遥指,洪亮的声音宛如虎啸。
“张昊!你这狡诈鼠辈,可敢出城与我斗将!”
张昊不屑回道:“斗将?莽夫之戏罢了!”
“公孙老贼,我就站于城头,你倒是派人来攻城啊!”
公孙瓒怒意更甚,这张昊小儿太猖獗了,当即大怒。
“狂妄!”
“严纲、单经听令,点齐兵将打造攻城器具,等拿下城池,我要拿张昊的头盖骨当碗使!”
可他话音刚落,一旁的严纲、单经等人连忙将其拉住。
“将军使不得啊!张昊小儿是在故意激怒你,乌桓叛军已从肥如兵,不日便至!”
“若我等攻城,能拿下蓟县还好,若是不能,我军危矣啊!”
公孙瓒一听,霎时像是三伏天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灵台变得清明起来。
是啊!
他这里只有不到一万人,一旦攻城又要分兵,而叛军可是有十多万,到时候腹背受敌他拿什么去挡?
拿头挡吗?
再说了,他本来领兵返回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蓟县有没有可乘之机。
如果有就直接打,没有就稍微找回一点场子后撤退。
他可不能被张昊三言两句激怒,让大军陷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