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临淄城上有些武将没读过几本书,不知道何为相鼠。
但与鼠有关的词能是好词吗,于是纷纷开口请战。
“贼子安敢欺辱使君?使君,末将请战!只需。。。”
“校尉少歇,杀鸡焉用牛刀?让在下去!”
“俺也。。。”
刺史张琰同样气愤无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正应了那句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他可是文化人,哪能不知道诗经中的相鼠一篇。
张昊这是在把他比作那不知羞耻的老鼠啊!
可此情此景下他还真不好反驳什么。
援兵一个未到,兵力、兵种都不如对方,这种情况下有城不守出城干嘛?
找死啊?
张琰涨红着脸抬手一招,示意众将安静下来后宽慰道:
“不可!”
“贼军尽是骑兵,而我等有坚墙可依,如若出城野战,是以己之短攻敌所长,实为不智也!”
“我等只需忍耐几天,待各地大军一到,必是张昊身死之时!”
这时,
城下的张昊知道他们不敢出城,继续嚣张道:
“城上鼠辈!尔等既不敢出城与我决一死战,何不快快借我粮食,届时我定与尔等秋毫无犯!”
“我所借不多,只需五十万石即可!”
“多少?五十万石!”张琰惊呼出声。
“张昊小儿,五十万石你怎么不去抢!”
张昊理直气壮:“我特么现在不就是在抢吗?”
“你。。。你。。。”张琰登时语噎。
脑子都给他干短路了,只觉得体内一阵气血翻涌,想了好几息时间才吐出一句:
“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哟~那你今天可就见着啦!”张昊顺着打趣。
“噗——”
张琰再也忍不住,一口老血喷出。
真真是气急攻心了,惹得周围官员一阵手忙脚乱。
反观张昊喜笑颜开,心想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