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身姿挺拔、面对一众大军都怡然不惧的青年。
就是此人制止了张昊麾下想要强抢民女的黄巾士卒。
青年怒视着为的张昊等人,说道:
“这些时日总是听闻叛军张昊,是如秦末季布一般的人物,一诺千金!”
“然今日观之,呸!獐鼠之辈,不过如此!”
“尔等要杀即杀,纵使大军压上,吾亦不惧也!”
在青年对面,是赵汜手下的一屯五十人,一个不少。
赵汜朝身后看了一眼,一脸得意地说道:
“老王,今儿个有太子殿下和渠帅做主,咱们一屯的人都给你。。。”
“哎呦。。。渠帅你干嘛?”
管亥实在忍不了了,纵身一跃飞身上前,飞起来就给了赵汜一脚。
哪怕对方穿着铁甲,也被管亥踹出去两三丈远。
接着管亥向张昊单膝下跪,拱手低垂道:
“请殿下恕罪,管亥我御下无方。。。”
“行了,老管,我难道还会怪你吗?”
张昊上前,将管亥托起,重重地叹息一声后说道:
“我知道你们黄巾出身的人有些陋习难以改变,但是老管啊。。。还记得在青州时我给你说过的黄巾之败在于何处吗?”
“你们还想再重蹈一次大贤良师的覆辙吗?”
“黄巾。。。还要再败一次吗?”
张昊的话语好像有千斤般沉重,压得管亥喘不过气来。
仿佛眼前浮现出数万万黄巾被追杀逃亡的惨象。
五万黄巾投河,使漳水为之断流,十万黄巾被屠戮,级筑成京观。
管亥的双眼瞬间就红了,看向张昊。
“请殿下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管亥转身,提起手中大刀扬声向在场士卒说道:
“殿下此番入城时有言在先,但有扰民者,杀无赦!”
“军卒王贵,知法犯法,当斩!由我,尔等昔日之渠帅亲自行刑!”
管亥说完,浑身煞气凝结,向那个犯法军卒走去。
见此情形,
王贵心生恐惧,登时扑通一声跪下,涕泗横流地大呼道:
“渠帅!渠帅!我再如何也罪不至死啊!”
“我先前就脱了她件衣服还什么也没做啊!”